子的命。”
我笑得肩膀直抖,让他开车少贫。
周日大清早我留了张纸条拿胡浔当借口,说他骑车路过我们小区能直接给我带老曹那,不用我哥送。
他最近不常在羊哥那边忙,重拾老本行开了本小说,作息隐约有再度颠倒之势,昨晚给我操晕后不知道又偷摸敲键盘到几点,反正早上我在他怀里醒来他还睡死沉,桌上电脑也忘了收。
想叫醒骂一顿的,但他睡得好可爱,不亲天理难容。
我先去了趟城里一家老牌甜品店,往年生日没定过蛋糕,一来咱哥俩不爱吃甜食,二来蛋糕普遍不便宜,以前生活不支持打富裕仗,有块烧饼不错了,养不来这种习惯。
付钱的时候店员问我贺卡提前写吗,我回忆了下提前准备好的贺词,感觉还是自己拿回家写比较好。
之后我没去周大福。前天跟胡浔闲聊,他得知我准备买个长命锁,一打响指说南街有家老凤祥是他亲戚开的店,我要是去喊他一起讲不准能打点折扣。
人好端端肯定不能和钱过不去。我扒柜台精挑细选半天,最后卡极限一千四买了个原价一千八的银锁,底下还坠着三颗小铃铛,听说银的锁健康,金的锁财富,我不要富贵,我要我哥平安。
离开时我想象着屈温到时候看见这小玩意儿得感动成什么样,满心欢喜地把它连包装一起揣口袋收好。
胡浔坏笑着拐我,问我是不是要恋爱了,买这个准备跨年表白用。
我摆手,在谈在谈。
两千奖金差不多花完,还剩点零头,被我回去路上经过一家零食店买棒棒糖霍霍光了。
后面几天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我哥真忙晕了头,他一直没跟我提生日的事儿,前两年他都是早早问我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