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过,出去吃还是自己做,今年怎么一点动静没有。
难不成他也在给我准备惊喜?
好不容易捱到周六当天,中午我还在盘算晚上几点把蛋糕送来时机比较好,屈温吃着饭接到个电话,忽然说晚上要留羊哥那加班,放学我得自己回家。
简直天降噩耗,我碰碰他脚踝:“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屈温锁着眉头划手机,彻底忘了今天是个什么大日子:“不确定,好像是我名下哪个项目临时出问题了,讲不准得十二点往后,你别等我,困了先睡。”
到推开家门为止我都在幻想这是不是老哥在跟我玩欲扬先抑,加班是随便找的借口,他其实整个下午都在家布置房间,也许门后面就是一桶礼花炮,然后在满天彩带下屈温抱住我接上一个热辣甜蜜的吻。
令我失望的是,这真的只是幻想。
蛋糕拖到人家店面打烊才送来,我选了最贵最华丽的一款,按照几个月前预想的那样,龙飞凤舞地写下生日贺卡插上去——献给宇宙第一好的超级大帅哥,我放浪,敏感,可怜的神经质爱人,屈温。
我把它摆在饭桌中央,右边放着包有长命锁的丝绒礼盒,左边是一长串堆成心型的棒棒糖。原本打算今天开始督促我哥戒烟,那东西抽起来一点也不帅,烦了累了不如塞点甜的在嘴里。
我还打算正式表一次白,告诉他今天有生日特权,可以荣幸地收到宇宙第二好的超级大帅弟耗时68小时为他手写的一封千字情书。
不过目前看来一切泡汤。
没有屈温的时候,心脏跳动只证明这个器官还在运转,见到哥它才会加快脚步,在胸腔里畅快地喊着“我爱你”、“我需要你”,可现在它走的越来越慢,越来越慢。
时针从“9”转到“12”,我待在客厅浑身僵冷,一直坐到零点降临的最后一秒。漆黑的别墅里唯二亮点是一对紧贴着的数字蜡烛,盯太久,刺得眼睛有点痛。
闹钟响了一遍又一遍。
今年没许任何愿望,我揉着发麻的腿起来吹灭蜡烛。在把完好无损的蛋糕放进冰箱前,我从边角蘸了点奶油尝了尝,应该是甜的,但我吃不出味道。
“生日不快乐,屈漓。”
一个人的成年礼结束了。
第35章
四岁生日那天,我哥不知有意无意用蜡烛烧焦了我后脑勺一撮毛,尽管没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但在当时假如我哭着去告家长他免不了挨一顿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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