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温靠在我颈侧,轻扯着我的头发往后拉,让我在他身上像把张开的弓,脆弱脖颈完全暴露出来,他含住我的喉结拿柔软舌苔转着圈舔弄。
要命。
真要命。
刚射过的鸡巴又有勃起的预兆,但估计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今晚哥没控我,上一轮精液都稀稀拉拉,再射只能射出来尿了。
“够了吗?”屈温抱着我,抹去脸颊上的几行泪,“明天开学,本来说今晚给你睡个好觉,非不愿意,一直往我身上蹭,你要什么哥不给?现在够了吗?”
我被操得说不出话,张嘴就要呜呜哭喘,屈温不爱听我哭,他说我一哭他就心疼,心疼就容易痿,所以他总这时候吻我,勾着我脑袋朝下,舌头伸进来搅。
我觉得不公平,明明是我先看出他舍不得我开学离家,不能从早到晚腻一块儿有点分离焦虑。
那作为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弟弟,他嘴上说休息,手都摸我睡衣里来了,我能顺他话直接闭眼睡觉吗?
早知道他要玩花的肯定睡了。
又顶到最里面,我挣开他,朝他脖子上咬去,他笑骂我是条会咬人的狗,叫不出声儿就咬人,于是我咬得更狠,给他脖子镶两漂亮红宝石。
我哥自然有收拾我的法子,逮着手底下两团肉啪啪就是几巴掌,不重,但把我打紧张了,下面一缩一缩地吸,明显给他爽到,跟打了药似的用力挺腰操我。
我实在撑不住,两只手哆嗦在身后虚抓空气,松口求饶:“哥,哥够了,够了……别操了,不然明天上学坐不住。”
“怎么开学那么早呢。”屈温慢下来,搂着我恋恋不舍地抱怨,“我听说人家普通班下周才开,一个学校的不能一视同仁?”
他抱我起来,鸡巴还插在里面,一步步颠回卧室。
半路我尖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