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时手里只有两百,去掉我们来到淮州花费的,再交完一半房租,钱包里一分不剩。
穷的只剩下哥了,哥也只剩下我。
我最高记录是三天没吃饭,屈温四天。饿到昏头他去楼下故意招惹别人家养的狗,咬了两口获赔一笔补偿金,他不打狂犬疫苗,钱省下来跟天赌命硬。
赢了。
我曾一度以为会窝囊的和哥饿死在那间小小的屋子里。
但突然有天清晨,屈温脸色苍白,带着一大捆钱从外面回来,右手还提着两笼我梦寐以求的肉包和一杯热腾腾的豆浆。
我趴在小桌板上狼吞虎咽,他蹲在我旁边,笑得异常舒心灿烂,告诉我以后又有学上了。
自那之后,哥似乎找到了各种来钱的路子。
只是他经常染一身苦涩酒气回家,甚至吐到呕血,我很怕,怕他像我们那个死爹屈治国,或者像隔壁总发酒疯打老婆的出租车司机那样打我。
哥一次酒疯也没发过。他最常干的事是躺在那张小小的,嘎吱嘎吱叫的木板床上,捂着肚子把我叫过去抱到胸前,一遍遍呢喃,怎么总让我跟着他受委屈。
他还会向我许诺,等以后有钱就带我换大房子住,用最上等的衣食住行,开最拉风的跑车。
我就躺在他臂弯,吹着闷热的风,记下他许给我的所有承诺。
四季更迭的世界,我和我哥躲在筒子楼里的第五个季节舔舐彼此。那里没有冷热,没有时间,只有屈漓和屈温,紧紧相拥,像现在一样。
爱锁就锁吧。
我不需要自由,有哥在就够了。
第18章
我家客厅挂了幅字,是去年跟哥去重庆玩儿,路边一民间大师看咱俩合眼缘送的,哥拿回家花一千上了个裱。
马到成功。
马,这马真会跑,上下颠,左右晃,整幅字都跟着活过来,恍惚间我觉得自己也骑在马上,只不过屁股下面不是马鞍,是我哥的鸡巴。
沉闷粗重的呼吸在耳边打着,我双腿分开跪在我哥身体两侧,胳膊被手铐锁在身后,浑身就两处支撑点,其余全靠他托举。
屈温干我有一会儿了,穴里射过两次,但第一次是被我不经意夹射的,他觉得丢面,非说不算。
以前哥只带我在床上做,用的也是正常体位,这么深入还是头一次,有种近乎捅穿的意思,我视线有些虚晃,潜意识抬高屁股去躲,很快又高声叫着被我哥按住腰压下去,眼角禁不住泌出两滴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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