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找不到刚好的词汇去描述,我不觉得他是菜逼,也不觉得是懦夫,只知道天底下确实没有第二个像屈温这样愿意无条件对我好的人。
其实我很想承认,我就是觉得他可怜,觉得他为我们的未来承受太多压力。哥没比我大多少,我出生的时候他也才刚上幼儿园,怎么十几年一过就要他当爹当妈抗下所有事。
但凡大十三岁我都能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照顾——三岁我做不到心安理得,人心肉长,我只会心疼。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还闹挺凶。”
屈温蜷起手指卷我头发勾着玩,又从口袋里掏出个打火机,转两圈烧起一株幽蓝火焰,他让我把烟抬起来,要给我表演个好看的。
烟尾点燃星火,尼古丁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我哥垂首自然靠近,就着我的手含住一端。
窗户推开,他仰头朝外吐出一环烟圈,尾巴追着串长长的雾,细碎白光穿过浓雾落到他脸上,我鬼迷心窍跟着抽了一口,吹出团四不像后懊恼地踩灭烟头,拉他回暗处,扑到他身上咬他,这只花孔雀少对我开点屏会怎样?
他托着我,微笑,勾引不到会急死。
我们抱一块接吻,亲到下面都有点起反应才停,但谁也没有要接着做的念头。他把我的屁股当橡皮泥揉,有一搭没一搭地聊闲话。
屈温说要把莉莉送走,这坏狗把我弄伤了。
我骂他变脸比狗快,几小时前还说我和莉莉都是他养的。
“不一样。”他弯着指尖挠我下巴,用甜言蜜语轰炸,“谁能跟我心肝比。”
我又去堵他的嘴。
好像只有这种不过脑子的亲密接触才能让我短暂忘记现实要面对的烦恼,哥搂我很紧,也许他的恐惧并不比我少,只是不爱表现给我看。
他一直这样,明明自己也是个小孩儿,却总要在弟弟面前装老成。
我依旧认为他到顶楼来绝不是抽烟那么简单,屈温根本没有烟瘾,他当我是不熟悉的陌生人,随便两句就忽悠过去。
我问,是不是没想好怎么解决屈治国他们家人的刁难。
“不行的话这段时间你先别接送我,家里不是有电瓶车吗?我自己去也行,避个嫌。”
屈温似乎被这句话伤到,目光陡然变得落寞。我赶紧亲亲他,以防那颗易碎的心又四处乱飞,掉进我找不到的角落,偷偷化成泡沫飞散。
他失笑:“你怎么不说直接住校算了?”
我不留情面地戳穿:“真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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