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开我的屁股,狠狠用手指操我,几下给我弄得力气全无,低头抵在他肩窝里喘。我在床上也只有前戏的时候能欺负他,其余时间搓扁揉圆都得顺着我哥。
今天他似乎心情不太好,也可能是被我的难听话惹生气了,总之他把莉莉赶出去锁上门后,我在床上就吃尽了好果子。
他把我两条胳膊抓在身后,让我失去平衡支点,只能靠额头顶着床垫,敞开腿给他干。
我哥的爱很软,性却总是硬的。无论我下面那根黏水的鸡巴在床单上如何乱蹭,他都不肯摸摸我,非要我承认刚才说错话才行。
屈温不是真的怪我,他只是随便找理由发泄难言于口的变态性癖,男人在床上可能都这样,假如换我操他,估计我会玩得更花。
肩胛骨被他极重地咬了几口,他把我翻个面抱进怀里坐下,仰起脖子让我也给他留个印,我怎么可能放过他,一串咬下来给他镶了半圈红宝石项链,有的甚至在往外渗血丝。
他说我给他弄疼了,就更加粗暴地肏我,按着我的腰不许我挣扎,次次顶在前列腺上磨,也不知道里面肏坏没有。
我紧紧抱住他,把眼泪藏到他看不见的地方流。
因为哥上回告诉我他一看我哭就心疼,容易痿,好不容易做爽一次我希望我们两个人都能不遗余力地发泄个够。
但他有点失控,逐渐超出我的承受范围,我不得不没骨气地求饶:“哥,轻点、轻点干,操,痛……”
他僵了一瞬,动作放缓,扒开我的屁股把鸡巴抽出大半,浅浅地往里送。
我缓了会儿,身体不再颤抖,又磨磨唧唧地催他快一点,他叹口气,亲吻我的耳廓:“祖宗好难伺候。”
“难伺候你就不喜欢了?”
“喜欢,”屈温的吻转移到我嘴唇上,贴着我说:“哥哥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