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天灵盖都能爽翻的爱,而不是克制地亲亲抱抱,温柔得快把我弄睡着。
自打竞赛回来后,屈温突然摇身一变成了正人君子,仿佛暑假能生生操我一整夜的坏逼只是记忆中的幻影,他实际是个阳痿男。
这让我很不安,疑心他是不是在我离开的一个月偷偷把爱分给了别人——或者别的狗,比如莉莉。
“汪汪!”
虚掩的卧室门被顶开,一只毛绒脑袋钻进来,边叫边撒开蹄子往床边跑。
我“操”了声,手忙脚乱拉过被子,把我哥连带下半身一起藏进去,以免小狗看见不健康的画面。
哥闷声笑了下,故意放牙齿咬我,我疼得倒抽口气,按住他后颈,报复性用力操他的嘴。
龟头裹在紧紧的嗓眼里吸吮,两颗蛋也被他用手包着玩弄,我的屁股在流水。
莉莉分辨不出人类声音的情绪,以为我被欺负了,焦急地绕在床边打转,时不时对床上鼓包犬吠两声以表警示。
小狗长得快,相较半个月前初见体型大了一圈。
这明明是只公狗,我哥却非要给它取个小姑娘名字,还不许我改名,他说这个家我和莉莉都得听他的,因为我俩都是他养的。
据我了解,屈温并不是一个爱心泛滥的人。我怀疑他把对我的一部分感情寄托到莉莉身上,才把这狗崽捡回来。
但我也不反感莉莉的存在,俗话说什么人养什么狗,莉莉像我哥一样爱我黏我,只要我在家,它从来不往我哥怀里钻。
每天出门上学得带它一起,告别时屈温举着它朝我挥爪子,我总觉得看到的是两只可怜巴巴的宠物,不快点转身根本走不动。
我不想再欺负屈温了,松开手抬着他下巴把阴茎抽出来,草草塞进内裤里,他在被窝闷出一身汗,薄薄一层覆在赤裸紧实的肌肉上,望向我的眼神却不含一丝责备。
我忍不住爬进去和他接吻,他的嘴里还有我的味道,有点恶心,感觉像在给自己口,可是跟我哥接吻太舒服,我不想抽离。
内裤又被扒掉,两根手指按在肛口边缘打转。
“什么时候湿的?”
他明知故问,我手伸下去握住他硬成棍的性器,慢慢在他唇边亲:“你什么时候硬的我就什么时候。”
“看到你就硬了。”
我被他的无耻惊到:“哥,你是不是鸡巴上长了个眼?”
“……文明点。”
“我不……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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