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挂了个一百度的烧水壶。
这么肉麻。
再多听两句就要爽到直接射出来了,如果以后真成了早泄男,这笔账一定得算屈温头上。
心神不宁常致算题效率变低,我写作业前一般会先放空大脑到心无旁骛,可这回放空不了,我满脑子都是“我哥承认他喜欢我了,不是亲人的喜欢,是想带床上肏的那种”。
这真是个难搞的问题,我们诞生于同个母体,于情于理,不该两情相悦。
世界上总能找到一些地方给同性恋举办婚礼,但没有哪里的教堂愿意给亲哥俩办。
违背生物法则会遭天谴吗?
哥比我高,要劈先劈他吧,就怕雷劈下来的时候咱俩正倒霉地连一块做爱,鸡巴导电,又有肠液精液作引,不就一起嗝屁了。
想到那个糟糕场景,我没忍住乐出声,我哥在桌子那头狐疑地抬眸看我一眼。
但假如生同日,死同天,也总比一方先丢下另一方离开要好。
我是一种离开哥就会死的脆弱生物,我哥也一样。
第7章 小狗饲养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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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儿园爆发了一波传染病,屈漓首批中招,他从出生起体质就不好,瓷娃娃一样经不得磕碰,娇气,不像小男孩,像豌豆公主。
一生病全家人都得围着他转,我今天体育课摔烂了膝盖,单腿跳着回去的,妈让我在屋里等着,等到快上学也没把答应好的猪油找来。
那天是我生日,也是屈漓生日,我在这屋隔墙听到他们给屈漓唱生日快乐歌,便跳去抽屉边翻出根旧蜡烛,许下一个愿望。
——希望屈漓身体永远不好。
刚许下没多久,房门就被推开,屈漓顶着一张还在高烧中的小脸,把完整的蛋糕捧到我面前:“哥哥生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