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了,让我彻底被封杀,还是觉得实在接受不了,要跟我断绝关系?”
我哥深黑的恶劣本性在此时暴露无遗,他太容易把事情想极端,从而忽略一些客观事实。
除非我疯了,否则作为一只得赖着他存活下去的寄生虫,怎么也不可能这时候因为一个性取向问题把宿主弄死。
但我哥并没有因为我的否认而心情好转,还是摔门回了书房。我不懂他破防的点在哪,明明最开始以为我是同性恋的时候看着还挺愉快。
难道他希望我们老屈家生出一窝同性恋直接绝后?同性恋这种东西一家一个就够达标了吧。
后来我赶着去上晚自习,我哥知道我课表,可时间快到了也没见他有出门送我的打算。
小心眼,小气鬼。
我懒得拉脸找他,到楼下拿手机喊了辆车来接,意外就是从这发生的。
汉城别墅小区门正对着十字路口,打车得到路边花坛那块等着,没护栏,要说危险肯定有,但一般情况谁会把车开花坛上去。
好巧不巧,非正常情况被我撞大运遇上了。
一辆白色别克,司机估计酒驾,车速飙到飞起,死闯红灯,跟看到红旗的斗牛似的直奔我门面就冲,我根本来不及躲,幸好还有个花坛当掩体,不然真能给我撞碎。
后面的事儿我就不清楚了,醒来后听医生描述应该是我哥给我送去了医院。
死鸭子嘴硬,他明知道我要上课,偷跟我出门都不愿意叫我上车。所以我说这事大部分责任得推屈温身上一点没冤枉他,而且住院期间咱俩一面都没见着,全程护工照料,这不是死了是什么?
回家路上我忙着编排等会儿指责我哥的话,连同桌发的微信都没回,却万万没想到家里根本没人。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