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汇量可多,240s结束我没听见一个重复的词,且攻击性极强,最后对面愤怒地发了句“神经病”过来并把他拉黑一条龙,遭殃的自然就轮到了我。
我哥平时对谁都笑脸相迎,活脱脱一朵交际花,口才佳情商高,人长得俊又会来活,周围认识他的提到屈温这人几乎是全面好评。
但人不可能没有负面情绪,别人是别人,家人是家人。他在我面前就从不掩饰自己,该发疯发疯,该流泪流泪,以前哭得多,近几年次数就屈指可数了,我哥现在整体还算一个稳定靠谱的成年人。
那天是他难得不稳定的一次。
他刚跟人吵过架,挂着张臭脸指屏幕问我:“屈漓,你老实交代,在这上面拿我号聊过几个了?”
我回忆两秒:“四个。”
其实我根本记不清,这个号从登陆到暴露总共三天,我一直在探索我哥的网络交际圈,可能探索了得有七八个,但我猜如果把这个数字说出来,就我哥那状态,估计会当场把我宰了。
“几个给你发过这种照片?”
他还在翻聊天记录,幸好我每次聊完都直接清空,那时候才能面不改色地说:“加上他两个。”
才怪。
差不多都发了,网络上的同性恋比我想象中还要奔放。他们聊天通常不像男女那么含蓄,互戳头像上来就是“看看鸡”或者“看看腹肌”。
我以为这是他们这儿传统,为了顺利聊下去,一般就直接甩张现拍的六块腹肌照过去,之后他们会自我高潮,多么粗俗放浪的话都能说出口。
“两个?”屈温咀嚼着我的话,忽然闷笑一声,再抬眼,锋利的目光从我脸上划过:“不止吧,聊的感觉怎么样?”
果然还得本地人了解生态环境,我没多辩解,直接回答他第二个问题:“恶心。”
我端正地趴在桌上,望着对面那张和我过分相似的俊脸,一字一句告诉他:“同性恋,真是太恶心了。”
屈温明显僵了下,但很快又恢复成平时松弛的状态,似笑非笑地靠回椅背,指尖星火点点,烟灰落到桌上积攒成片,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你听说那个新闻了是吧,说我是同性恋,所以才试我手机号登网站。”
“哪用得着那么麻烦,直接问就好了。”他把剩下半截的烟嘴扔进缸里轻轻摇头,发丝垂在额前,叫人看不清眼底神色,然后他把问题抛给我:“你哥就是个恶心的同性恋,你要怎么办呢?”
“把这段话录下来去网上给我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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