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取到灵药了?”
阿雀应了一声。
“你是怎么说服圣子大人的?”她八卦道。
“就像你说的那样,一见面就跪下求他,「可怜可怜我」……”
小霖忍不住给他一肘:“你戏弄我!”
阿雀捂着痛处,告饶道:“这只是开始,说来话长。”
“好罢,我不听了。”小霖转念一想,也知道其中不易,不再打探,“在船上有什么需要,叫我一声就行。”
阿雀真心实意地说:“多谢。”
翌日小霖给他们送饭时,却见客舍门虚掩着,其中传出清越的笛声。她看见二人对坐在窗边的圆桌旁,任雪流抚笛吹奏着,江风激起了他面前的书页,又被阿雀伸指按住。
虽没有交谈,却像有无形的默契似的,教她顿住脚步,不敢作声。
“如何?”一曲终了,任雪流身子凑前了些,问他的意见,看上去十分依恋。
阿雀正要开口,终于瞥见门口的小霖,忙招呼她进来,要她帮一个忙。
“我们想在连郡先行靠岸。”
“小事一桩。”她答应得爽快。
船上的一周过得很快,小霖鲜少看见阿雀落单,往往身边都缀着任雪流这个大尾巴。她有些后悔放过阿雀,没有刨根问底。可时机转瞬即逝,直到两人下船,她也未能弄明白任雪流到底有什么把柄被阿雀捉住了。
她又站在船头朝阿雀挥手,这次是送别了。
岸边的两个身影愈来愈远,但见任雪流白衣缓带,阿雀一身青袍,衣袂各随江风轻拂着。
神仙眷侣……
小霖心头忽然冒出这四个字,赶紧晃了晃脑袋。
两个男人,似乎不能用个词。
“再会!”她最后喊了声,便返身往舱里走,心里仍在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