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
随着那座西洋钟重新关上小窗,傅行简回过神来,向后撤了一步开口道,“这事我既揽了,你便不要插手,今后不更许再擅作主张。”
他神情肃然,眼神凌厉,竟带着满满警告的意味,言毕,也不等谢暄回应,转身便阔步向外走去。
显然傅行简真的只剩来叱责警告,就没打算与他说明,自己今天下午这番费心筹谋,到底是触了什么霉头。
总归自己是好心也没办坏事,不感激便罢了,犯得着这样凶神恶煞,谢暄心头微悸了下,霎时间怒从中来。
“站住!”
一直坐在床边的谢暄嚯地站起,可他早忘了脚下还踩着氅衣的衣摆,站起来的一瞬间心中暗道不好,但又回天乏术,整个人直直向前栽去,一时间惊得紧闭起双眼,下意识地喊了句,“傅行简!”
他没有摔在坚硬的地面上,可鼻子重重砸在了傅行简的肩头,酸软胀痛顿时让谢暄飚出了两行眼泪,脑袋嗡嗡的,已没了方向。
双臂被箍得极紧,甚至开始痛,谢暄白了一张脸,抬起头来从傅行简肩头看过去,泪眼之下只瞧见外间模模糊糊有人影晃动,耳边有人通报道,
“大人,萧公子来了,奴婢已请进了静心堂。”
“知道了。”头顶传来傅行简的声音,只听他紧接着唤道,“荣德,过来扶着殿下。”
荣德应着跑进来,谢暄只觉得被紧缚的双臂一松,撑住身体的力量倏然消失,终于腾出手捂住了依然酸痛难忍的鼻子,再一抬眼,就只见隔门处闪过一片衣角,傅行简已消失不见。
“殿下,殿下您还好吧!”荣德忙拿出帕子替谢暄擦拭掉眼角的泪水,慌忙就要撩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