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睡。
姜若睡觉习惯蜷曲双腿,婴儿般的姿势,缺少安全感。沈川期看了一阵,只觉迫不及待,想把屏幕里的人抱进怀中。
朦胧之际,他被人从后面搂住,对方宽阔的胸膛贴上来,呼吸掠过发梢。
午后光线从天窗洒落,草木花卉散发奇幻的香气。昨天晚上几乎没能睡,姜若肢体绵软,疲倦得睁不开眼,脑袋昏沉沉,一时分辨不清,自己到底在哪里,被谁抱着。
他心底空荡荡的,只觉得好难过、好难过。
为什么现在才来找他?
“唔,”姜若吸吸鼻子,口齿不清,“明简……”
那人停止动作。打在他脖颈的气息,也一瞬静止。
姜若醒过来,睁开眼眸。温室般的房间,陡然凉意弥漫。
沈川期抱着他,手指移到姜若睡衣领口。
姜若一个激灵:“不……”
一整晚他几乎没睡觉,无论怎么哭泣、求饶,沈川期就是听不见,把他肢体摆出各种姿势,温柔安抚他,却进行粗暴可怕的贯穿,以Alpha的信息系,迫使他高潮。最后姜若浑浑噩噩,满身体液,睁着空洞的眼,看天窗外夜色逝去、晨曦泛起。
姜若缩起肩膀:“沈川期,我现在很不舒服。”
明明抗拒,但因蜷在Alpha怀中的姿态,沙哑无力的嗓音,说的话,做的动作,便透出引诱。
沈川期手指停在姜若衣襟,压下方才一刻愠意,亲了亲Omega贴上药物贴剂的后颈。上一周,姜若的腺体被咬得发了炎,发起一场高烧,持续好几天没退热,难受得吃什么吐什么。他看着心疼,再跟姜若做爱,就克制许多,没舍得伤害姜若腺体。
沈川期温声说:“你衣领松开了,我帮你把扣子扣上。”
“我刚才在工作室,也睡着了,大概睡了一刻钟,”沈川期聊天般说,“一刻钟时间,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我又梦到父亲杀死兔子的场景。他投资失败,染上酒瘾,还被妓女骗走大笔钱。一天,他杀死我的兔子,当着我的面把兔子撕开,逼我吃下去。他说,如果我不吃掉,他就再次打断我的腿。我害怕了,我怕我变成瘸子,或者无法再走路。所以跪在地上,一边哭,一边抓起地上的肉、内脏,还有肠子吧,反正乱七八糟一堆东西,塞进嘴里吃下去。”
沈川期长长叹气:“不过睡了一刻钟,做那么长的梦。”
姜若没有回应他,靠在他怀中,像睡着了。中央空调系统的房间,不知从哪吹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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