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药物因为疼痛而失控的实验体把她挡在身后。
"别怕。"实验体轻声说。
“……”这个少女或许不善言辞,也许早因疼痛失去组织语言的能力,也许在混乱里失去一切意识、全凭本能行动一一她仍是把素昧平生的助手、缘理上加害她的帮凶挡在身后,迷蒙地轻语了一声别怕。
那一刻,贝尔摩德听到了自己加速的心跳。
她突然想起在某个专柜前看到的上新口红。那一定很衬她。
——
"被少女善心感动的大魔头,我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故事开头哦。"贝尔摩德朝她眨眨眼,语气轻松。
筱原奈己看出她并不高兴,有点强撑的意味。
她思量两分,评价道:"我没想到会是这样。”
没想到当年一个无意识之中的举动,让组织里最神秘莫测的 Vermouth 从此对她投以真心,换来一段隔着虚假身份、但内里有几分真心的实意。
"你不知道的事太多了。”
金发女人安静地看着她,“ boss 死了,组织很快就会弥散?要逮捕我吗?”
"警官。”
“没有人这样称呼过我。”严格意义上,她一天警察都没有当过。
"很荣幸成为第一个。"贝尔摩德耸了耸肩。
直到现在,筱原奈己发现自己仍然看不透她。
"来这里,只是为了告诉我一段往事吗。”
贝尔摩德:"当然不...其实是想问问曾经同床共枕的 belevedere 愿不愿意和我远走高飞。”
这回轮到筱原奈己静静地看着她,"我花了十二年,走到如今这个局面,为什么要走。”
贝尔摩德轻笑了一声。
她回答说:"因为会很孤独呀。”
——
贝尔摩德很早就觉得,雪树酒身上有一种矛盾的易碎感。
她的感情太淡,人际交往太浅,目的性太强,能力又太高,以至于她和这个世界的联系那么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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