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出现在孤儿院。这是印在组织资料上的情报。不久前,她推知了对方的真实身份一一年少孤身潜入的搜查官。哦不,是亲手杀了自己前辈的搜查官。十二年在组织的高压卧底生活,再加上难以根除的洗脑后遗症,足以把她和正常的世界和正常的人割裂。有些面具和伪装戴久了,终会成为那个人的一部分。沾满鲜血的里世界,也不是说走就走的。
这类涉足了灰色地带的人,在哪一方都是孤独的异类。
贝尔摩德知道筱原奈己喜欢海,虽然从来没有去看过。
她只是下意识地担心,一切结束之后,一切完成之后,一切的坚持有了结果之后,一切如释重负之后,骤然达成了所有目标的她会选择永远地沉睡在某片深海。
雪树酒从来没有表现出自杀倾向,但贝尔摩德就是那么下意识地想到了结局。如此理所应当。筱原奈己的天性与经历会理所当然地让她走到那一步一一女人的第六感。
如果有人能陪在她身边,无论什么身份也好。也许她们能一起开家花店。
筱原奈己没有正面回话,
"你走吧。"沉默了片刻,她说,"公安的人还有大概半小时到,这些时间对你来说足够了。”
事到如今,她发现自己并不想留下贝尔摩德。
被拒绝的贝尔摩德并不见失落,她勾了勾发尾,勾唇道:"放我走,是私情吗?”
筱原奈己淡淡道:"不是。”
“凭你做的那些,就算是走保护证人计划的线也足够脱罪十次。”筱原奈己说,"不是私情。”
她不清楚贝尔摩德与组织的瓜葛,唯一能确定的是这女人对她的真心比对组织的多太多……就拿最近的事来说,昏迷的这九天里, boss 和琴酒竟然对她没有任何怀疑一一说贝尔摩德什么也没做,筱原奈己是不相信的。
她甚至有种奇怪的预感,也许这九天是贝尔摩德故意让她晕的。为的就是避开组织最动荡、对她来说最危险的那段时间。
boss死了,陪护人员被她杀了。或许筱原奈己今晚的大脑有些不清醒,在做决定方面格外任性。
"好吧。"贝尔摩德有些遗憾,又似乎没那么遗憾,仿佛刚才只是随口一提,又或者她本就没那么在意,“没能说服你和我远走高飞真是失败。”
女士香烟燃到一半,夹看它的主人眼眸半抬,轮廓在烟霉里朦胧,减损她尖锐的美丽,又平添万分难言的风情。
贝尔摩德仍像初见时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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