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长刀从他手里摔了下去。
江世子几步走过去,游刃有余的掐住他的手腕往后一折,制住他的手腕就把褚霁翻过去押起来了,“带下去。”
褚霁在大殿上发了疯,这回没人敢替他说话了,御前的侍卫把人带了下去。
朝中事大抵就定下来了。
卫衔雪还很虚弱,江褚寒没让他在金銮殿多待,吩咐了些事下去,就带着卫衔雪回了他之前的寝殿。
只是略微休息了几个时辰,卫衔雪在黄昏的时候去看了一次褚章。
宫里近来的事启礼都一一告诉了卫衔雪,遣走了旁的宫人,启礼推着卫衔雪穿过长长的廊道,卫衔雪望着那皇帝住的寝殿愣了愣神——宫殿里奢华,倒映的烛光将四周填上,好像满目都是陌生的华彩,可卫衔雪一眼望过去,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好像在那里住着只剩下孤身一人的悲喜,地上的砖块卫衔雪一眼望去甚至数不到头。
光线暗道的廊道里,卫衔雪让启礼停下了,“你方才说……尹先生的事。”
“那日他去见了一面陛……父皇,后来呢?”卫衔雪好像心里有什么不好预兆,“先生……没有给我留下什么吗?”
“殿下……”启礼低着头看了一眼年轻的太子殿下,他叹了口气,“是世子说不想让您知道……那日陛下赐了先生毒酒。”
卫衔雪胸口忽然一紧,他垂下眸眼里颤了一下,“然,然后呢?”
启礼好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世子不让说并非是想要瞒着殿下,他说殿下的伤势没好,受不了什么刺激……”
“我知道。”卫衔雪的声音沉下来,在昏暗的廊道里他微微弯下了身,“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