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亲他的额头,用自己的额头抵着他,说:“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小猫。”
“你还没有找到那个答案。”
谢至峤每周有三天会去集团,沈迩每周有一次线上进度会议。
有一次许源正在汇报工作,正想问沈迩家的背景怎么换了,沈迩突然转动电脑,谢至峤动如脱兔,一个闪身蹲在地上,避开镜头。
沈迩眸色晦暗,只说康复前抓在朋友家。
谢夫人来过一次,看了看两人恢复情况。
她对沈迩说:“你有什么需要都跟谢至峤说,他脾气不好也不会照顾人,你多担待。”
“你安心住下,身体要彻底好了才能动,千万不能落下病根。”她说完,捅了捅谢至峤的胳膊,让他给客人吃颗定心丸,安心养病。
谢至峤却沉默。
沈迩想说谢至峤是这个世界上最会照顾他的人,他替谢至峤解围,真诚的对谢夫人说:“是我叨扰谢总了,也谢谢阿姨。”
晚餐后,两人在客厅看电影。
他们俩都没有再提那晚被打断的欢爱,好像这样一直相处下去也没什么不对。
沈迩抱膝坐在地毯上,屁股下面垫了个软垫。他盯着电视,缓慢的贴上谢至峤的膝盖,忽然说:“谢至峤,我们好像回到了原点。”
他无法入睡,依赖谢至峤的怀抱。谢至峤无条件的包容自己,照顾他。
他们会偶尔亲吻,或轻或深,但好像一切都止步于此。
谢至峤提出的问题和答案,如同被冰封进了北极地。
因为他的病,因为谢至峤的怜悯,不再被提起。
沈迩的脸颊贴着谢至峤的骨头和柔软的睡裤布料,柔软和坚硬,矛盾的同时出现在谢至峤身上。它们构建了属于太阳的独一无二的栅栏,也隔绝了别有用心的小偷。
他就是那个小偷,一次次用病痛摆弄着谢至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