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谢至峤动作僵硬,唇角紧绷,眼珠子盯着天花板,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直到柔软的指腹带着冰凉的药膏触碰谢至峤的胯骨,克制的鼻息终于松动。
谢至峤倒吸一口气,沈迩手里不停,问:“疼?”
“痒。”
沈迩笑了笑,“我并没有挠你。”
谢至峤的心脏像被一根羽毛轻抚,他想拒绝每晚堪比酷刑的擦药服务。但沈迩说他连累谢至峤受伤这是他应该做的,而且……
凭心而问,谢至峤也舍不得拒绝。
他缓缓扭动,看着垂下眼睫的沈迩,沈迩也看过来,凝视着他,认真的说,“大腿上的痂擦不到,裤子还需要拉下来。”
谢至峤卷起腹部,正欲自己动手,屁股一凉。
操!
前几天也没这个附加服务啊!
沈迩扫了一眼小谢,停了动作,淡淡的说:“不让碰?”
谢至峤像被上了贼床的黄花大姑娘,手臂架上鼻梁,隐忍的低吼。“你都已经碰了!”
“好了,下次我再轻一点。”
谢至峤被撩的嗓子痒,闭着眼,感觉到一道温热的鼻息靠近自己。沈迩看着谢至峤别扭的样子,轻轻笑了笑,凑近他的耳垂,几乎快要把他的耳垂含在嘴里。
“谢总怎么冤枉好人,如果我碰了,它不会像现在这样……weak。”
!!!!
是个男人都不能忍,谢至峤猛的拿开手臂想要跟沈迩好好理论理论。紧接着,唇就被堵上了。沈迩湿热的舌在口中辗转,轻而易举地夺取了谢至峤的呼吸,仿佛带着难耐的渴望,汲取着他的气息,期待着他的回应。
与他们前几天蜻蜓点水的吻不同,沈迩的吻是粗暴的,却又带着些压抑的温柔。想要深入,却又不够深入,急不可耐的想要确认谢至峤的存在。
那个吻带着冲动、迫切、隐忍和一点若有似无的悲伤。
谢至峤不明白沈迩为什么会悲伤,他推开一点儿,抬手擦拭沈迩的嘴角。
沈迩抱着他的脖子,蹭他,像那年夏天不得章法的迷茫小猫。
谢至峤紧紧的抱着他,吻他的头发,额头,反反复复用自己的气息感染他。
沈迩在他怀里仰头,眼球充斥着红血丝,说:“我可以做,伤口已经不痛了。”
不痛个屁,连谢至峤腿上的疤都会痛,沈迩伤的最重的后背怎么会不痛。
但这不是谢至峤拒绝他的唯一的理由,谢至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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