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地迎合接纳。
可男人恶劣得很,偏偏选在她不上不下的时候,问她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你素日都喊过我什么?喊来听听。”
云葵双蹆被他抬了起来,脑海中还混沌着,没听明白他的意思,“喊……殿下?”
太子:“还有呢?”
她还喊过他什么?记忆胡乱地拼凑起来,她灵机一动:“大、大佬?”
话音方落,立刻挨了狠狠一下,云葵紧紧咬着唇,也没能抑制住那溢出喉咙的声音。
她欲哭无泪,急忙伸手去推他,“你先别急,我再仔细想想……那是,祖宗?”
明显还不是他想要的答案,这一下几乎頂到最深,她的眼泪瞬间飙了出来,“我也没喊过别的呀……”
太子仍是不肯罢休,“再想。”
云葵被他折磨得快要疯了,一边攥着被褥竭力忍耐,一边在脑海中搜刮着曾经的记忆,最后不确定地张张口:“太子,太子哥哥?”
细细软软的嗓音,仿佛轻柔的羽毛在心口一下下地撩拨。
他俯身在她唇上吻了吻,嗓音微微发哑:“往后可以在床上这么叫,但还是不对。”
该夸得夸,该罚的还得罚。
云葵紧紧攥着手指,浑身发颤,“萧……”
“贵”字的嘴型已经做了一半,还是硬生生被她憋了回去,这人好像最听不得那个称呼,甚至觉得喊他全名都比这好一些。
她忍着颤,轻声开口:“萧……祈安?”
男人呼吸渐沉,漆黑的凤眸中藏着炽烈的火,仿佛能将人燃烧殆尽。
“孤的名字你可以随意称呼,不过孤现在要的不是这个。”
云葵在一浪接一浪的冲击下彻底迷茫了。
太子适时提醒她:“孤在外面是如何唤你的?”
云葵终于想起平州昌乐街上他说的那句“夫人”,沾了泪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