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云葵把手指含进口中吮了吮,小声回道:“没事,被针扎了手。”
太子三两步走到她跟前,捧起她受伤的手指,凑近细细查看,才发现那纤纤细指上戳了好几个洞眼。
他拧紧眉头,指腹轻轻摩挲那几处,又冷冷瞥眼她手里雪白的寝衣,“不擅针线就别做了,孤差你这一件寝衣?”
云葵闷声嘀咕:“殿下是不差寝衣,只要您发话,全京城的姑娘都愿意给殿下做寝衣,我且排着队吧。”
太子嗤笑一声,捏她的脸蛋:“从哪儿学的这些话?”
云葵手里捏着针线,笨拙地穿进穿出。
太子从案几上取来金疮药,云葵便眼睁睁看着他半跪在她身前,皱着眉头替她抹药。
她有点不习惯看到他放低的姿态,想要缩回手,却被他紧紧地握住了。
她抿抿唇,看着手指上几乎已经愈合的针眼,讪讪道:“殿下是不是从没见过这么小的伤?”
太子道:“见过。”
他意味深长地抬眸看她一眼,视线缓缓下移,落在她胸前的绵软。
云葵霎时涨红了脸:“……”
「我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里可日日都有他的牙印,牙印也算轻伤吧……」
上过药,太子沉默片刻,喉结轻滚:“这寝衣要做到何时?”
云葵道:“我手艺不精,得琢磨琢磨,最起码也要十天半月吧。”
太子:“今日先别做了。”
他把绣筐扔到一边,将人打横抱起来,云葵吓得赶忙环住他脖颈,“殿下,你……你容我歇歇吧,我还涨着呢……”
太子道:“每个月不都给你歇满七日了。”
云葵:“……那不是因为癸水么。”
太子一本正经道:“那镇店之宝上说了,这几日是你最想要的时候。”
云葵脸颊通红,声音弱下去:“这,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吧。”
她都不知如何反驳,人已被他压在了榻上。
太子从裙下探进去摩挲片刻,指尖便有温流涌动,他轻笑一声,故意用指腹晶莹捻了捻她的唇瓣,“看来书上说得不错,你确实是这个体质。”
不等她再挣扎,密密的吻已经不容置疑地落在她的脸颊、脖颈。
很快她便有所察觉,这几日果然不同寻常,只是被他要得麻木了,第一反应便是抗拒,可当那滚烫压下来,彼此体肤相触,她还是忍不住瘫软了身子,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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