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控制变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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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监视你。」他立刻接话，「只是每次看你动手，我就会想……要是又有人没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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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会让一些人……在你安排的人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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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立刻说话，只冷冷地看着他，像在审判他的擅自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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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你介入不会坏了节奏？不会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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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压低，字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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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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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不会接触到你的人、不会介入，也不会留下痕迹——他们只是帮我……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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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头，看了她一眼，语气像是邀功，又像是在掩盖某种藏不住的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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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他们刚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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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他们捡走了那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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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他们，照你那个排法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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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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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神色冷静：「什么时候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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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立刻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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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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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轻笑一声，冷而轻，对某个她一直视而不见的事实感到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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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上前一步，语气压低，眼神锐利地盯着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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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现在是什么？我的监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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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不避，反而认真看着她，语气近乎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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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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