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控制变量

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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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等她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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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他面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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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空气一瞬间紧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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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人？」她开门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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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承认得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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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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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啪地收起打火机，语气懒散却清晰：「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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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眸光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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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让你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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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有去现场。」他语气平稳，像在澄清，又像刻意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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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站起身，弯腰从地上拿起那杯刚刚帮她准备的咖啡，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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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去，但你转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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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接，他也没勉强，只将手慢慢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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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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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动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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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打了几通电话，问了些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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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伊轻轻挑挑眉，双手交叉抱胸，「你的『旧人』那么刚好，带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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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昀晏没有否认，只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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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我早就习惯，在你派人出去时，让人帮我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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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光一顿，语气瞬间冷了几分：「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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