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之二囚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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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玩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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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看她，嘴角勾了一点弧，像是在笑，却没有半点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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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到你走不掉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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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笑，但眼尾的那颗泪痣像是不经意地发亮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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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就没打算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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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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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对话像极了一场静默的战争，谁也没大声，谁也没推开对方，却都知道彼此正在踩着对方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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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马上响应，只盯着他看，眼神像是在解剖他下一步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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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秒，她语气平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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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介入，可以杀人，可以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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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用你的方式帮我，我没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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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近一步，语气压得极低：「但你动我安排的人……不经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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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我情绪上的不满，而是你破坏了我的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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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越界了，凌昀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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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下次，我就会把你当作敌人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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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转身往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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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昀晏没追，却低声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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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哪，我会知道。你要做什么，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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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下脚步，侧身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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