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垂死前的挣扎(4)

去。

\n她们并排上楼梯，杨筱宁管不了后面的人是否被挡住。

\n本来还闹哄的教室，在她们一踏进就瞬间陷入静默，所有人的眼神无一不是在提防。

\n早在前几天就有人陆续把个人物品带回家，学校有规定寒暑假教室必须清空。

\n杨筱宁走到自己的那叠书前蹲下身要拿讲义，却发现有堆东西被单独隔开，她凑近一看，是谢加柔的。

\n「不⋯⋯」

\n同学们已经开始疏离谢加柔了。

\n监考老师边发考卷边提醒：「在检查一下抽屉里有没有东西被遗漏，座位附近也看看，上次普通科模拟考有人作弊被发现，希望这种事不会再发生。」

\n考试的座位是被打散的，每次考试都不一样。

\n杨筱宁坐在谢加柔的斜后方，这个配置很完美，她可以直接观察到谢加柔的一举一动。

\n在这三天的考试期间，谢加柔一反常态，都没有提早交卷，写完就趴下来睡到下一堂考试，除了吃饭、上厕所外，她都没有起过身。

\n杨筱宁下意识认为她最后一科考试亦是如此，于是提早交卷想下楼去打听消息。

\n提早交卷的学生必须离开教室，三楼以上都不能逗留，大部分会集中在福利社那处。

\n不用特别找，走到哪里就听到哪里。

\n「我就听说了！那个学姐⋯⋯林歆如学姐？她自杀未遂是有隐情的！」

\n「我也有听说，就是有第三者介入她和男朋友。」

\n「好可怜喔⋯⋯」

\n「有听说小三是谁吗？」

\n「我有我有。」其他的人加进群聊，「听说是信班的。」

\n「信班？信班是什么班？」

\n「四楼商业经营科啦，就那个叫⋯⋯谢加柔的样子，我找照片给你们看⋯⋯」

\n这边一群，那边一群，明明都不认识彼此，竟然能因为别人的事而聊到一起。

\n是不是人与人之间交往的媒介只剩下搬弄是非？

\n杨筱宁后悔提早交卷，「交什么卷⋯⋯」她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一转身就看到本应该在教室的人站在她身后，「谢加柔？你⋯⋯你还好吗？」\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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