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垂死前的挣扎(4)

成这样的，这点不得而知。

\n还好，谢加柔的毕业照是漂亮的，就跟她所希望的那样，飘逸。

\n不能让谢加柔听到。

\n不能让谢加柔听到。

\n不能让谢加柔听到。

\n杨筱宁几乎是只要在学校，就寸步不离谢加柔。

\n不能遏止别人的嘴说话，那就不要听，不要听就好了吧？

\n她是这么想的。

\n期末考的第一天，杨筱宁和谢加柔约好吃早餐，为此她特地搭了六点多的公车。

\n当她到了麦味登门口，谢加柔已经到了，她坐在阶梯上，目光呆滞。

\n「你怎么了？」

\n「啊？没有没事，吃早餐吧。」

\n「走，今天我们又是第一组客人。」杨筱宁把她拉起来。

\n「欸？」老闆听到电动门打开的声音，见好久不见的两人，热情的打招呼，「商经科的伤脑经妹妹，商经咩！」

\n「老闆。」杨筱宁点头。

\n两人坐到靠外的座位，看着玲琅满目的菜单，最后还是决定选择老样子。

\n熟悉的最对味。

\n之前偶尔她们会约在不用执勤的时候一起来这里吃早餐，而且都会是第一组客人，久而久之老闆就对她们有印象，后来升上高三就没有比睡觉更重要的事了，如果有那肯定还是睡觉。

\n「来，两个起司蛋饼。」老闆先端出蛋饼，随后工读生把饮料拿来，「一杯可可牛奶，一杯红茶拿铁。」

\n「谢谢。」谢加柔莞尔。

\n杨筱宁起身到前面拿餐具，她抿唇，感觉这三四公尺的距离很是遥远。

\n「吃饱饱，考好好。」她把餐具用卫生纸擦一遍，然后开始吃。

\n她筷子一直拿不好，一块蛋饼反反覆覆夹了好几遍才塞进嘴里。

\n再怎么无视，也难逃直面。

\n谢加柔的半边脸被完全覆盖，还露出的那隻眼佈满血丝，笼罩她的是混杂着四面八方的负面情绪，积累的怨气就快要爆炸。

\n自动门又被打开，「杨筱宁，早安。」是许景翔。

\n「早安。」杨筱宁打完招呼，对方就跟没看到谢加柔似的径直走过。

\n谢加柔知道自己被无视，本来就没什么胃口，现在直接连硬吞都不吞了，静静等杨筱宁吃完。

\n接近早自习鐘响，两人一起往西侧门的方向走。

\n杨筱宁察觉到谢加柔刻意与她拉开距离，她自然是不可能接受，于是又贴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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