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们做甚?”终于,他还是抵不住那时不时瞟来的眼神,故作凶狠地瞪着对面。
到底是御前侍卫,眼神自带冻人的锋芒,张老头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但最终还是一步三回头地,跟个做贼老鼠一样溜了过来:“三位,老头子代齐大人向你们道个歉,是这谷里由我监管的差事出了纰漏,他也是弥补心切才误抓了你们。”
“大话谁都会说。你就给个准话,能不能放人?什么时候放人?”这回开口的是李落河,被绑了这么久,他的耐心早已告罄。若是一旦被他挣脱了束缚,他定要把那位齐大人按在地上打得连其亲娘都认不出来不可。
“李落河,注意你的口气。”梁淮易也是看张老头儿头发花白,虽是名义上负责落星谷一切事务的头儿,可在那姓齐的面前却低三下四,毫无面子可言。
为难这样的老者,对他们眼下的处境毫无助益,又何必拿对方撒气呢。
“是。”圣上都发了话,李落河的脾气自然也就收了起来。
只见那张老头儿先是局促地笑了笑,随后又四下张望了一圈,见齐邵飞的人并未注意到这里才敢继续说道:“齐大人年轻气盛,我也不好和他明得对着干。这样,入夜以后,我送三位出谷。”
“既如此,麻烦你了。”梁淮易只淡声一笑,再之后便合上双眼,不发一语了。
在梁淮易看来,哪怕是虎落平阳,也都只是暂时的。于他,不过是多受些皮肉之苦。既然迟早都出得去,也没必要争着一时半刻的。
倒是有关金玉奴的事情,他的心中犹如打了千万个死结一般,始终无法理出个头绪来。
这些无法分辨出长短是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