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法子还可以……”再想。
虽然她眼下还没有想出来就是了?
贺长情还没能把话说完,就感觉对面两片柔软的唇肉贴了上来,推也推不开,像是和她的用浆糊死死地黏在了一起。
祝允口中发出了类似于小兽般呜呜咽咽的声音,像是乞求,又像是发泄着自己原始的不满的欲望。
月色下,贺长情任由着祝允的动作,只定定地望向那双清澈明亮的眸子,此时里面盛满了潮湿的水汽,迷离朦胧,带着勾人的魅力。
不知过了多久,祝允才依依不舍地松了开来,只是和片刻之前的他判若两人,羞涩又脱力地将头埋在她的双腿之间,气喘吁吁个不停。
怎么会有人,次次耳红?明明都这么大胆了,却还摆出来这种不经人事的纯情模样。究竟是装的,还是真的这样敏感?
贺长情不禁伸出自己的指尖,挑弄着那发红的耳廓,像是戏弄,又像是在指责:“我母亲前脚刚走,后脚你就在这里做这些不知羞的事情。你是故意的,还是真没忍住?”
贺长情扣住祝允的下巴,只轻轻一用力,便将那颗死活都不肯仰起的头给抬了起来:“果然,没有一个男人不是满肚子坏水。”
贺长情这话说的,他实在无法反驳。事实上,他只会比她想象的更坏,他甚至在自己的枕头底下藏了那种书。于是祝允不语,微微偏过了脸去,想以此避开自己的心虚。
贺长情用自己的指腹摩挲了几下他的唇瓣。没办法,她就是喜欢因自己无心或有意的触碰撩拨,而让祝允忍不住发热发烫又浑身颤栗。
不过,视线越过那细致的唇上纹路,贺长情的余光里被什么东西晃了下眼睛。于是,祝允的视野里,主人像是忽然丧失了对他的兴趣,只蓦地站起身来,然后走向了靠窗下的那个衣架。
大红色的喜服已然完工,是母亲一针一线绣出来的。曾经因为祝允一事她们之间有了分歧,而今把话都说开了,那这喜服她也是该好好地收下才是。
就这样,日子似乎毫无波澜地继续过着。左清清和沈从白则是轮换着来向贺长情回话,无非都是元弋的身子一日好似一日,何云琅的解药真是神了。
贺长情拧着眉头,心细如她,好多事情不是刻意不提,就可以掩盖得住的:“你只说他身子越发好了,可怎么人却连床都还下不了?”
左清清正在叭叭的小嘴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他只好支支吾吾地扯些大道理:“那病,病去如抽丝。主上你以为是喝水呢,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