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放心,阿允只是您一个人的奴隶。”
贺长情和祝允一人一杆铁锹,用了两个时辰才算把大坑挖开,露出里面躺得整整齐齐的十一人来。
“确认一下他们是不是真的断了气。另外,把一切可能暴露刺客身份的东西全拿走,换上这个。”贺长情从身上掏出几个铜铸的腰牌,递给了祝允。
这样大费周章,明明叫上鸣筝阁众人来办才是最稳妥便利的,但是这等见不得光的行动,还是暗中操办为好。毕竟天家的皇权争斗,牵涉之人越多,越是危险。
她这阁主,有必要为众人的安全考虑。
天光透过林间的缝隙投下一片片斑驳的树影,忙活了一晚,总算是可以收工了。
贺长情揉了揉酸困的双眼,飞身上马后递给祝允一只手:“小白他们应该也有消息了,我们先回鸣筝阁。”
不出所料,经过一夜的分头行动,沈从白和左清清已经带人查探清楚刺客背后的主使,正是昔日太子的旧部。
不过,太子当年拥兵自重,逼宫不成反被先帝镇压。其人倒台之后,这些旧部早已散得散,跑得跑,一晃眼也已经是数个年头过去了,怎么如今好端端地又把矛头对准了一个根本就不受宠的三皇子呢?
沈从白沉吟片刻,还是把心中的顾虑吐露了出来:“主上,您不觉得这些太子旧部来得有些蹊跷吗?”
可不蹊跷吗,这是结结实实扣给太子的一口大黑锅,谁背谁冤枉。但真相往往只会更加残酷,没几个人能平和接受:“人证物证俱在,哪来的蹊跷啊。倒是小白你,是不是最近公事太过繁忙累到了,要不然就回去缓几日?”
缓几日?那这一缓,会不会再也没有以后?鸣筝阁每次出任务给的酬金都非常丰厚,家中小妹还指望着他这份肥差攒嫁妆呢,谁走他都不能走!
沈从白面色一变,显然会错了意,将自己的头摇成了拨浪鼓:“我不累,我很好,我还可以连干八十年。”
偌大一个鸣筝阁想要运作起来,实在困难重重。大多数时候,哪怕她并没有威胁人的意思,也要让手下人那样以为。如此一来,才可省去很多麻烦。
“行了,准备准备进宫面圣吧。”只要今日一交差,此事便可告一段落,下回梁淮易若是再给她安排这些棘手的活儿,她也可以适当搪塞推脱一二。
至于这回选择接下烫手山芋,实在是因为他给的太多了。不过,像这种两头不落好的事情,也该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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