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笑了笑,神态宛如无事发生:“我说了,你大可一试。”
“好妹妹,是我不敌你的武艺。”秦知行环顾了一圈自己带来的手下。膀大腰圆的男人躺了一地,个个煞白着脸,连声疼都叫喊不出,不过就是吊着一口气在那儿苟延残喘罢了。
“你不敌我的,又何止是武艺?”贺长情抬起葱白指尖,轻轻敲了敲她脑侧的鬓发。
秦知行不解何意,但也明白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正打算咽下这口恶气,却只觉腹中一阵绞疼。
他的四肢瞬间无力,人软绵绵地倒在冰冷的雪地上,翕张着发白的唇:“什,什么时候,下的毒?”
“让我想想,是从你一开始来?又或者是你去而复返的时候?”说着说着,贺长情猛地敛了笑意,恨不得在秦知行的身上盯出几个窟窿来,“这都是你自找的。我明明给过你机会,是你妄生贪念,还挟持了我母亲。”
“你说,你让我如何待你?”她的眸中似是闪过几分犹豫与不忍,但到底还是无尽的冰冷绝情。
贺长情直起了身子,再没有给这位兄长一个眼神。
母亲此时虎口脱险,迈着根本算不得利落的步伐,朝着贺长情走来,只拍了拍她的手背:“解了他的毒,早点让人下山去吧。”
整整一院的梅花是母亲多年培育所得,又亲手栽种。它们只在冬季盛开,孤高清冷,本身自带毒性,鸣筝阁的人都服下了对症的解药,自是不惧。
至于那些外来做客之人,或是寻常路过,或是驻足欣赏,都不会有事。偏偏只有秦知行生了不该有的心思,耽搁的时候久了,活该中招。
“小心脚下。”贺长情吩咐下人好生将母亲送回去,这才得了空看向身后的祝允,“把解药给他们吧。”
“是他让你来的?”贺长情听到自己的嗓音淡淡的,好像在一个说事不关己的话题。
“是谁让我来的重要吗?鸣筝阁本来就是侯府的私产,本世子收回来有什么错?”解药服下,不适的症状稍轻,再加上那女人有言在先,想来他性命无虞,于是秦知行又嘴硬起来。
“那我今天也把话跟你说明白。鸣筝阁当年被安定侯主动放弃,从本质上讲,你们有的不过是这些屋舍院落的空壳,但我想堂堂侯府要的可不止是这些吧?”一想到所谓的生父居然如此明目张胆地算计,贺长情就忍不住冷笑出声,“要我交出鸣筝阁的实权,就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杀了我。”
答案显而易见。
不知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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