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了。
她不愿把这些牵扯到前世的纷纷扰扰带给陈希,撑桌起身,“好呀,自去岁秋日后我许久未活动筋骨,箭术怕是都还给阿希了,阿希再教教我。”
“没问题,窈窈带来的果子露就当是束脩了。”
陈希阔步在前,选了把适合沈曦云的弓箭,“窈窈聪慧,想必日落前必能捡起从前的技艺。”
沈曦云提弓拉弦。
“那说好了,太阳落山前,我定要中一回箭靶的靶心。”
城西行远镖局的正院内笑声、惊呼声与弓箭破风声互相交杂,久久飘荡,更显得十里之外的沈府曲水院格外冷清。
谢成烨伤在右肩,虽将养了快三日,但伤口也仅仅刚开始结痂,不好挪动,长安就在塌前摆了个矮几,放文书典籍,方便谢成烨单独用左手翻阅。
感受到窗外日暮西沉,谢成烨合上书页,抬头瞧见一旁书案上的油夹儿以及酥印,发觉出不同。
前两日这时候,沈曦云已从坊市归家,让仆役送糕点来了。
而今日,他一点没听到院外有动静,更遑论糕点。
该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
他抿唇,觉着作为一个夫君,该关心这点异样,脚步不自觉走出屋门,准备到外头问问情况。
恰好长安接收完永宁从燕京传来的密信进门。
见主子自顾自走动,抬高声线,“主子!您怎么出来了,也没个照顾的,要是不小心碰到伤口可遭罪了。”
谢成烨对沈曦云动向的疑问到了嘴边又咽下。
只说:“屋内闷,出来走走。”
长安小心搀扶谢成烨,低声汇报,“今日永宁除了惯常的信函,额外拎出来条消息禀报。”
谢成烨挑眉,复进屋坐下,接过密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