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消息?”
“永宁说,孟小姐病了。”
长安俯身回答,余光观察主子的眼色。
“说是主子失踪月余,生死未卜,孟小姐本就体虚,因这桩事,日日忧心,夜不能寐,初十后彻底病倒了,请了太医看,诊治是心劳成疾。”
国公府大小姐孟云瑶的消息单禀,这是自四年前就定下的规矩。
这一份特殊,使得他和永宁一直以为,孟小姐会是未来的淮王妃,谁知主子秘密下江南一趟,不仅遇敌受伤,还直接成婚添了个夫人。
虽说从一开始主子就说是为了报恩,但能让主子点头,长安思衬,到底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只是这份不同到底重到什么程度,长安就想不明白了。
永宁远在燕京,不清楚江州沈府的弯弯绕绕,自然照旧单独汇报此事。
谢成烨蹙眉,静默半晌,“让王府管事从库房取些滋补之物备一份厚礼送去国公府,让她不要伤怀,好好养病。”
打开密函浏览,似想到什么,又接着补充叮嘱,“不要透露我的消息,一切以王府的名义来。”
长安应是。
永宁最新从燕京传来的密信,除了孟云瑶病倒一事,无甚特殊之处,新朝的权贵和旧朝的老臣照例在朝堂针锋相对,太子在中间做和事佬,皇帝年岁已高,坐山观虎,就是念叨着祖孙情谊,一直坚持不懈在让暗卫寻找谢成烨,都被他的人引到别处去了。
他明白,皇帝估计是碍于他父亲,前靖远大将军当年经历的惨案缘故,才没有大张旗鼓找人。
亦给了谢成烨蛰伏江州的机会。
他让长安用火舌点燃密函,看着绢纸在火光下一点点化为灰烬。
问道:“三日前,南十字街上那场流民作乱,后来官府可有什么说法?”
“官府在抓人,今晨在北边的曹门大街抓到两个流民,正在审,未有定论。”
谢成烨垂眸,“一个洲城的官衙,效率竟如此低下,作乱当日姗姗来迟不说,抓人抓了三日才有眉目。”
说到此处,长安一并汇报流民作乱在江州城及周围一带都有发生。
“从打探到的消息看,流民闹事一直存在,但从去岁十月开始,闹事的数量和规模陡增,而且,我问过往来各地的商贩,他们均觉得流民整体数量也有增加。”
这是谢成烨从前在燕京极少注意的情况。
就算是在江州,若不是因为这次他们被牵扯进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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