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面邀她,她没答应,周浮觉得这次再露面难免有点尴尬,就想着这几天低调做人。
尤其是在谢亭恕面前。
陈润清的SUV穿越城市,抵达度假村的时候正好日上三竿。
阳光洒在草坪的积雪上,是其他季节很难得见的,清亮的金色。
冬天是高尔夫的淡季,所以整个度假村人不多,只有一些三口之家过来度假休息,她和陈润清算是第一批到的,之后等其他人陆陆续续过来。
只见女孩子们脸上无一不是精致的妆容,如花一样的笑容,鲜艳而饱满。
周浮站在旁边感觉自己就像一朵白纸扎的假花似的单薄,她伸手到后背,下意识地把裙子往下拉了拉,虽然她知道并没有这个必要,因为她的裙子不光长,底下还有防走光的打底裤。
她看着那群女生互相询问喜欢的运动品牌,感觉自己这副德行,好像更有一种故意反其道行之来引起注意的嫌疑。
周浮回头,想问陈润清现在方不方便让她去补个妆,好歹用素颜霜打个底,涂个唇膏,别那么显眼,余光却见谢亭恕挎着运动包走进来,随意地坐到了旁边的休息区。
他今天没穿很正规的网球服,就是简单的白色运动衫,外面的冲锋衣敞着,运动挎包就放在脚边,露出球拍拍柄。
大概因为运动局的关系,他今天没戴什么配饰,只剩从运动鞋里延伸出来一截白色袜子,包裹着力量感十足的脚踝。手随意地撑在椅子上,小臂线条紧劲流畅,一看就是长期保持着运动习惯的那种人。
周浮意识到她又开始盯着他看了。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这样,总是见到谢亭恕就无法从他身上移开目光。
明明他和薛蕴之间除了那双眼睛之外,从里到外都再没有一点相似之处了。
眼看谢亭恕到场,刘衡钧招呼着所有人先打两把热热身,谢亭恕大概没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