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
这时,跨越了十三个小时的时差,昆尼西的消息到了:“阿历克斯,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再讲俄国人的坏话吗?”
“我只是实事求是呀,亲爱的。”
“这不是事实,我刚查过了,俄国的……”
可爱的傻瓜。施瓦伯格把昆尼西的消息读了三遍,然后将手机塞回口袋。伊万诺夫惴惴不安地看了他几眼,“你的表情很奇怪。”
“这是满足的表情,白痴。”
“不,太奇怪了,真的,你这样看起来——”
“闭嘴!我不想说话,过期的果酱让我犯恶心。”
伊万诺夫眨巴眼睛,“可是,你要跟我去机场吗?”
“当然不!”施瓦伯格看着车窗外的景色惊叫,“草,你这混蛋,你误了我的事!”
“你到底要去哪?”
“我他妈要去看坦克!听懂了没有,文盲,我要去看坦克!”
第144章 婚姻、熊与乐观主义(六)
“所以,你现在俄罗斯?”
“没错。”
“我真为你高兴!我说过成千上万次,你应该出去走走,阿历克斯。”
施瓦伯格没能看成坦克。俄国的寒风吹得他东倒西歪,他不得不缩在乡巴佬的小车里,去机场“迎接”两个美国无事忙的大驾光临。那是两个典型的美国人,可怕的热情令人不适。“你的英语说得真棒!”瘦美国人说,老天,那时候施瓦伯格才说了句“天气不错”——这美国傻子显而易见地把他也当成俄国人了。
“你知道吗,俄国遍地文盲。”
“你是去调研的吗?”
只要不公开发表仇恨言论,昆尼西就总当这些刻薄话是开玩笑。与大多数德国人一样,他不太能理解笑话的真正内涵。每次迈克尔·费恩斯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