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那块挖了个大墓出来,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那个新闻。”
“好像有点印象。”
周煦不是敷衍附和,他还真有印象。
他一个难得会翻看新闻的人,那天刚巧扫到了手机浏览器弹出来的通知栏,顶着夸大的标题,倒是很吸睛。他当时好像在等车,闲极无聊还点进去看了眼详情。
“说是哪个古国的墓,墓主人可能是个王侯?”周煦摇了摇头说,“记不清了,主要当时我看到的新闻完全是标题党,内容狗屁不通,我翻到最后也没弄明白那是个什么墓。”
“不是王侯,”庄冶道,“是重臣。”
“重臣?你怎么知道?”周煦下意识问完,就给了自己一下,心说好一个蠢问题。这帮人既然是来解笼的,必然是在笼里见识过了。
“当我没问。”周煦叼着块鸡肉,含混地说,“是个重臣,然后呢?”
“早年应该很风光,后来犯了事。”
“再然后?”
“再然后被诛了全族,便有了这座大墓。”
周煦张了张口,轻声道:“我的天,不会被株连的也都在这大墓里吧?而且都诛全族了,怎么会有那种下葬规格啊?”
“这就说来话长了。”
……
他们在聊笼里的事,以及大墓里那些人的生平。
主要是庄冶和钟思在周煦的追问下不紧不慢地讲着,卜宁偶尔补一两句他们遗漏的。老毛闷头吃得很香,大小召一人捧着一袋冰奶茶笑眯眯地啜着。每上一道菜,夏樵就会找空隙轻声提醒一句“哥,你试试这个”,或是“老祖,你尝尝那个”,到后来,索性抓着公筷拨分起来。
闻时吃了一片据说是特色的生切松茸。蘸的酱汁里掺了芥末,他没注意,蘸得有点多,几乎是进口的瞬间,那个呛辣的味道就直冲头顶。
他别开脸等那股冲劲过去,脖颈耳郭已经全红了。
某个王八蛋还在旁边说:“怎么好好吃着饭还上色了?”一边煞有介事地抹了一下他发红的地方,试试会不会染到手指上。
要不是王八蛋叫尘不到,他已经骂人了。
闻时当即又夹了一片生切松茸,蘸了刚才两倍的酱汁,搁在尘不到碗里,道:“吃。”
“回回自己跳坑里了不甘心,转头就来拽我。”尘不到看他呛出来的血色还没褪,盛了一碗热腾腾的菌汤搁在他面前。
闻时反驳不了,那确实是他常干的事。他索性不吭声,闷头喝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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