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祖师爷”,抽空瞄了闻时一眼,交代道:“我好像说错话了。”
夏樵:“你自信一点,把好像去了。”
尘不到:“说什么了,我听听。”
“我说——”周煦正要开口,被夏樵摁住了嘴。
“命要紧。”夏樵说。
周煦想了想觉得有道理,点头闭嘴决定还是继续哭。
与此同时,尘不到被人拍了一下腿。
他转头一看,就见闻时冲他摊开手掌,一边往火盆里扔了第六张“尘不到”,一边头也不抬地跟他要东西:“我的树枝呢。”
尘不到将那三根白梅枝敲在他手心,又在闻时抓住之前抽了开来。
闻时终于抬起脸:“???”
“树枝等会儿再说。”他拎了袍摆在闻时身边半蹲下,用花枝碰了碰闻时的脸,慢声道:“先说说火盆。你占了我的午睡时间,使唤我去后山给你挑梅枝,不说记我点好,还蹲在这里干坏事。”
尘不到指了指身侧两个小的,又道:“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谁说错了话你烧谁去,怎么只盯着我。”
周·那个头那个主·煦惊呆了:“祖师爷你都不救我们一下?”
尘不到:“那恐怕救不了,他这脾气我都不敢招惹,凶得很,急了连自己名字都能扔进去烧。”
说话间,闻时正在描新的金纹黄表纸。
周煦和夏樵伸头一瞄,果然见纸上写着两个大字:闻时。
尘不到:“看见没。”
闻时看着他食指伸过来,轻轻敲了敲纸面。
尘不到:“这就是气蒙了,准备同归于尽呢。”
闻时:“……”
堂堂祖师爷正事不干,净在这里胡说八道误人子弟。
闻时冲门口偏了一下头,送他一个字:“滚。”
“你是真的凶。”尘不到笑起来,任由闻时抽走那三根白梅枝。
“谁养的怪谁。”闻时低低顶了一句,用的是夏樵和周煦听不到的声音。
他握着那三根白梅枝在火舌尖上来回走了三遍。
如果是正常树枝加上正常的火,这会儿已经枯焦了。但闻时手里的这三根却在铜盆的火光中蒙了一层薄薄的灵翳,像散着温润光泽的膜。
他抽回树枝,正要进行下一步,尘不到已然伸出了手。
“你——”闻时还没来得及阻止,他便握住了那三根树枝。
枝条从尘不到掌心走了一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