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痛苦

r />直到她不堪重负。

【去吧，去欺骗，去掠夺，去跟随你的本能的指引，将失败的命运扭转，将你的痛苦化作利箭，射向那让你如此痛苦的始作俑者。】

【卑鄙的家伙。】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伴随着眼前这道裂缝的扩张，她的疼痛也开始从额头一路蔓延到全身，折磨着她的肉体与精神，狂暴的力量伴随着无情的挥击，让摩根忍不住地跪倒在地上。

从而离开这里。

【他为了让你尽可能的为他所用，尽可能地与真正的道路相违背，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那金光化作一柄大剑，一柄难以想象的灭世神兵，它从天穹上劈下，眨眼间便划破了无数的迷雾与梦魇，蓝与紫的触须在这道冰冷的金光面前不断地尖叫，消亡，紧接着，它发出滔天的赤金色火焰，刚刚还遮盖了苍穹的可怖画卷便在转瞬间燃烧殆尽。

她向前走着，脚步在大地上竟泛起了层层的波澜，就像是小石投入池塘一般，而星空也开始伴随着她的脚步移动。

那声音再次安静了下来，就仿佛它有无尽的耐心等待着听者的回答。

伴随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摩根的大脑又开始了疼痛，彻骨的疼痛，就好像有人用餐刀刺穿她的眼窝与鼻梁，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天灵盖，一点一点地碾碎她的头骨，她甚至能听见那刺耳的摩擦声在耳边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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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缀那跪拜者的虔诚。】

三个暂时无法对抗的强大意志瓜分了她的精神王国，它们也许是她的缔造者，又或者是不怀好意的他人——但不管它们究竟是什么，她暂时都无法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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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拥有焦虑与烦躁的自由，但是你没有真正的感情，无论是你的喜怒哀乐，还是恩怨情仇，都已经被你的创造者所彻底夺走，所彻底镇压。】

她与生俱来的知识让她知道什么叫情绪与感情，但她……无法理解。

还不够，远远不够，这道巨大的裂隙宛如一条鸿沟，从她的脚边一路延伸到视野的尽头，可能有上千米宽，如果只是让那些洋洋洒洒的雪花来填充它，那她恐怕要吞噬无数个世界，王国与文明，才有可能做到这一点。

而现在，它已经沦为了某些更可怕的存在用来争斗的场所，已经变得千疮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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