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莠狐疑看着他,齐管竹一歪脑袋:“你哥你还信不过?”
信不过。
最终还是齐管竹去了,两个人一道出门在公交车站分开。
蒋璐看到齐管竹的时候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最后妥协余下一口叹息,打开门让齐管竹进来。
蒋璐说:“你是有话想和我说吧?也别绕弯子了直说吧。”
齐管竹很真诚答道:“其实真没有。”看女人明显不信的表情又道,“但是也可以有。”
“齐莠和我说了你跟他讲的一些事。”齐管竹说,蒋璐丝毫不意外,她的傻儿子,从前就是如此,不管好事坏事,无不无聊,只要哥哥在就要不断拉着哥哥说话。“包括你和齐岩松的那些事。”
蒋璐僵硬了。
“我已经想不起他长什么样了。”齐管竹的表情淡下来,低沉的嗓音划过空气中缓缓而落的微尘,划破蒋璐的血管,“滴答滴答”——是血液流淌下落的声音,“但是我记得他为数不多的笑容是给你的。”
有些事没察觉不代表不存在。
他们只是错过了。
残忍的血淋的事实在蒋璐的喉咙上割开一个口子。
“蒋璐,我说过我不恨你,你不值得我恨,你不过是让欲望支配自己,放纵快活。齐岩松不是,他是恨恨不彻底,爱爱不起来,是放不开又抓不住。”齐管竹的神色淡然,他看蒋璐毫无血色的脸庞,“他把什么都给你了,又在一瞬间把什么都拿走。他已经报复过你了。”并且祸及他们身上。
“那你呢?”蒋璐苍白着一张脸,“你也是在报复我?”
……
齐莠到了打工地点换上服务生制服没多久,老板找他道:“齐莠,外面有人找你。”
齐莠以为是齐管竹后悔返回来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