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伯一听就是一惊,他知道夫人家底丰厚,但还不知道夫人这一出来随随便便就带了五十万两的银票!他这一辈子都没想象过如此巨大的数目!
叶迎之稍稍放柔了脸色转向他,安抚道:“这事郑伯你去安排罢。需要多少钱,只管和杏雨那里取就是,不必吝啬。我也有些关系在京城,总之是不会让阿筵出事的。”
郑伯从自家夫人这里吃了定心丸,连忙去那年轻些的侍女杏雨处支取支票。这事事关重大,他也不敢交给旁人,便自己与杏雨两个人亲自按照徐风指点的那些官员去拜访送礼。
迟筵在牢中左右没有什么事,只能枯坐着等消息,而能得到朝廷上一手消息,还能活动进大牢里的也就只有徐风一个人。
他有心事也睡不着,当天晚上便躺在阴冷粗硬的监牢石床上闭眼假寐,半梦半醒之间只觉得有什么冷冰冰的东西缠上了自己,在他后颈处一阵阵地吹凉气。
迟筵吓了一跳,心说这监牢里别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连忙睁开眼去看时,就见叶迎之正躺在他身后搂着他,见他睁眼便眼疾手快地伸出手掩住他的嘴,附在他耳边道:“阿筵不乖,怎么能夜不归宿,让为夫独守空房。”
迟筵本来就满腹被冤枉的屈辱怨气,闻言更觉得委屈,回过头恨恨地看着他。
叶迎之却被他看得心神荡漾,微微笑了一下,吻在他后颈喃喃道:“宝贝儿忍着点儿别出声,别把人招来……我的宝贝儿受委屈了,过来让为夫好好疼疼你。”
迟筵在牢里被肆意折腾了一夜,又丝毫不敢出声,连牢门口有一丝风吹草动都紧张不已,生怕叫人发现了。他后来才意识到叶迎之应该是使了什么障眼法,所以他们这般妄为最终也没有被发现。
第二天一早他再醒来时叶迎之已经不在了,但他倒是神清气爽,毫无疲惫之感,也不知道叶迎之是用什么
法子给他清理的。
就这样迟筵在牢里被关了十天,倒也没有受什么罪。他们毕竟有官职在身,住的都是单间的牢房,也没用什么刑罚,每日早晚的时候有青面撩牙的小鬼从墙里钻出来给他送饭,也不说话,放下饭盒就走,过一两个时辰再来把石盒收回去,食盒里的饭餐一看便是京城醉香楼大师傅的手艺;晚上入睡的时候叶迎之就亲自过来,总会不管不顾地弄上他几回,正常的夫妻生活倒是半点没因为他入狱而耽搁了。
有一次迟筵强撑着没有睡过去,就发现叶迎之弄完他之后不知道用了什么术法,把他带到了一个极为富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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