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船头,赤裸胴体如与天地相融。
武独咽了下口水,宽衣解带,同样脱得全身赤裸,伸出食中二指,从一个碗内蘸了些草汁,从段岭的脖颈开始,以朱砂画出奇异的纹路。
段岭轻轻喘息,侧过头,看着与自己坦然相对的武独,武独胯下那庞然大物已高高翘起。
「这是什么仪式?」段岭低声说。
「别说话。」武独小声答道,并专注地注视段岭,随着他的手指划过段岭的全身肌肤,他少年人的身躯发出一阵颤抖,对自然与天地的敬畏油然而生,并有种将自己彻底交出,任凭一头野兽将他献祭的感觉。
武独左手在段岭的胸膛上,手臂上以草汁划过。再以右手牵过段岭一手,带到碗中,蘸了草汁,点在自己额头,沿着侧脸缓慢下划,白青色的草汁如虎纹般抹过他健硕有力的胸膛,轮廓分明的腹肌,经过他剃去耻毛的小腹,一路延伸向他的巨根。
草汁的符号沿着他那雄根上的肌肉与青筋不断上延,至他那饱满浑厚的龟头,最后的汁液渗入他的前端,沿着开口浸没进去。
段岭屏息以对,那草汁带着催情的意味,武独的表情却不带多少色欲,认真而庄严,安静地注视着段岭。他蓦然想起,在古老的传说之中,交合确实曾被作为一场祭祀,阳根象征着雄浑与朴素的力量,而在旷野之中交合,能生「云雨」,亦有令天地造化调和的神力。
那草汁似是某种催情药物,令段岭的身躯变得滚烫起来,武独再示意他坐起,抱着他的腰,依旧跪坐于地,那物比平日里段岭所见更为粗壮巨大。
「坐上来。」武独低声说。
段岭头脑眩晕,月光下,两人的裸体映着银白色的光辉,草汁涂出的符纹更令赤裸的武独呈现出某种神奇的野性,他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