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星位迟迟不让,暑气不退,夜里你跟我来,带你朝天祈雨去。」
「吩咐准备什么?」段岭问。
「不需准备什么。」武独看了会天色,朝段岭答道。
段岭见武独一本正经的模样,总觉得他在骗他,但料想武独也是看他天天在殿内批折子,心情烦躁,想找些事儿陪他玩玩,便欣然应允。晚饭时段岭随便吃了些,夜风不起,更是闷热,问武独何时出发,武独只道再等等。到得二更时,段岭已迷迷糊糊地想睡了,武独却在院中吩咐人打了水来,舀得一瓢便往身上浇。
段岭听得声音便醒了,抬头时只见武独穿一身雪白的束身丝衣,那井水冰凉,浇下时贴着一身肌肉,轮廓分明。
段岭忙跑出来,武独又舀一瓢,浇在段岭头上,段岭登时大叫起来,一身薄衣贴在雪白肌肤上,透出若隐若现的身体轮廓。
「先沐浴。」武独说道:「这就带你去祈雨。」
凉水浇下,段岭猛喘息,叫道:「你又捉弄我!」
「真不捉弄你。」武独答道:「老爷是什么人?」
段岭便笑了起来,两人一身薄衣都贴在赤裸身躯上,现出肉色,武独又说:「你要求雨,便得听我的。」
段岭便不挣扎,武独待得两人浑身湿透,将他打横抱起,几步跃上台阶,轻巧上了屋顶,赤脚沿殿顶飞檐走壁而去。段岭问:「去祭天坛吗?」
武独答道:「不去。」反而一路到了江边,跃上江畔一小船,将段岭放在船中,持篙一点,只见那小船便朝江心处去。
四周一片黑暗,唯有远处江州灯火,映在江中,江水缓缓而下,万籁俱寂。那船半敞半蓬,武独让段岭躺在船头,隐隐约约间,竟是有股神秘感。
「祭司呢?」段岭问。
「我就是祭司。」武独撑了会儿船,让船停在大江正中央。
段岭笑了起来,抬头望向夜空,天际乌压压的,连着阴了多日,却不见雨水。
「祭品呢?」
「你就是祭品。」武独又一本正经答道。
段岭:「……」
是时,武独低声道:「不可说话,这可是你心甘情愿的。」
说着,武独让段岭躺平,摆放在船头,段岭一脸莫名其妙,是时只见武独双膝略分,跪坐段岭面前,解开他身上衣裳,再除去他的长裤。
段岭呼吸急促起来,此刻起了一阵微风,月亮从云中现出光芒,洒向江面。段岭全身未着一物,就这么安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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