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进入法拍流程,他们会去第一个捧场。”
梁稚默然。
沈惟慈已经没有精力调动太多情绪,“……我从前就说过,楼问津这人城府极深。他一出手,便是冲着要我们的命来的。我也不知道,我们何时得罪了他。阿九,你知道吗?”
梁稚难堪地摇摇头。
“……大哥一直想跟他见个面,问问清楚,他始终闭门谢客,说是时候未到。”
“……什么时候?”
“我想,以他的意思,自然是恒康气数已尽的时候。”沈惟慈不再说话了,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仿佛疲惫至极。
车停在了康济慈善医院门口,沈惟慈拉开车门,下车之前,几番欲言又止,最终只说:“如果梁叔往家里打了电话,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梁稚同沈惟慈一起长大,对他的脾性很是了解,自然清楚,他欲言又止的话,是一句请求,他一定极想问她,能不能去见楼问津一面,求他至少给沈家一个体面的下场。
他还是心善,不愿意让她为难。
之后,梁稚每日打开电视,便是泰铢贬值的消息。
而理应已经自由的梁廷昭,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始终音讯全无。
这天晚上,梁稚正在准备去香港的签证资料,有人敲响了书房门。
进来的是宝星,一脸的惊慌失色,“……梁小姐,你,你看新闻了吗?”
梁稚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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