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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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舞会的时间越来越近了，我能很明显地感觉到，伯爵和执事先生对我的监视越来越严格，与此同时，他们也越来越疑惑——对于我的目的。这是一出我必输无疑的棋局，他们这么聪明的脑瓜，怎么就想不到这个一开始就给出的提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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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舞会开办的前第二天，伯爵带我去了那位贵客的茶会。我知道，他忍不住了，可是在对弈时询问对手下一步准备下到哪里实在是一个愚蠢的行为，于是只能用这种似是而非的方式进行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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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我时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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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您！”她睁大了眼睛，“这可真是缘分啊！凡多姆海威伯爵，我想邀请这位小姐参加舞会，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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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拎起裙摆，行了个小小的屈膝礼。“受到您这样尊贵的人的邀约，我不甚荣幸。不过很幸运的是，我从一开始就是舞会的表演者。还请您期待我为您献上的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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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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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都是身份尊贵的公主了啊，稍微矜持一些不可以吗？真是任性的大小姐啊。我悄悄叹了口气，在离席去取一杯酒时无奈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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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先生自然是不能带出来的，格雷尔先生在剧院，威廉先生留在宅邸，这不是我的店，所以罗纳德先生也不在，葬仪屋先生难得安安静静地站在坟墓边，看着铁锹掀起一铲铲的土，却一点杂音也没有发生，所以他应该还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的店里，这里除了我，谁也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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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这里的，只有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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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宁静而神秘的死亡啊！一口小小的木棺，一个不深的坑洞，一些肮脏的土，一块冰冷的碑，这就是全部了。如此纯洁，悠远，令人倾慕而畏惧……好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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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过头去，看向那几个聚集在一起谈笑的死者。那些光鲜亮丽的人形剪影，终有一天会如同我眼中所见的世界一样模糊分解，在距离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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