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浔之笑,忽然很想吻她,但在讨论孩子名字的重要场合里,这样的举动未免很轻浮。免得易思龄以后给孩子解释它的名字由来时,要加一句爸爸当时一直亲妈妈很不正经。
他眼眸幽暗,欲盖弥彰地咳了下,“若是女孩,曜字很不错,未来的人生中大可尽情自由发光。但男孩的话,曜字太过锋芒毕露,会不会不太妥?”
他永远都是用商量的语气表达自己的见解,“老婆,琮月也好听。温润如玉,澄明如月,不外露
亦有风骨。”
易思龄撅了下唇,“琮曜不好吗。男孩女孩都可以尽情自由发光,都是我们的宝宝。”
谢浔之摸了摸她的发顶,“我承认我的思想有些传统,男孩天性更野更不驯,要用更严格的教育与之匹配。昭昭,我们这种家庭,养出纨绔很容易。”
易思龄的嘴巴撅得更高,想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纨绔,谢浔之在心里叹气,不动声色地将她心中躁动的小鹿安抚
“但,一个名字而已,不影响什么。主要还是妈妈的期望。这是最珍贵的。”
易思龄下一秒就被哄好了,笑:“我才没有你那么多古板的期待,我就希望我的宝宝是最耀眼的…锦曜琮曜,都好好听!”
名字的事落地,谢浔之终于可以吻她,等她这句话说完,人就俯身靠过去,衔住她的唇瓣。
“所以我差一点就叫谢琮月
n小琮曜第一次听见自己名字的由来时是三岁。
他个子比同龄小男孩高,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马术服和及膝长靴就更显得高挑。
不过站在高大的爸爸身边,还是小小的一个人。
谢浔之今天没有工作,脱掉西装,陪儿子骑马,也不知怎么,就说到了名字这件事。
起因貌似是,小琮曜提了一嘴,幼儿园的同学说他的名字很难写,看都看不懂。
“曜是有些难写,比月字更难。”谢浔之想起这桩往事,笑着拍了拍儿子肩膀,“但这是妈妈送给你的礼物,不可以说难写,多练练就能写顺手了。”
小琮曜摸着buddy的头,很温柔地顺着它黝黑而光亮的皮毛。
buddy是刚满四岁的小姑娘,高大健美,性格温顺,比那匹热血阿哈尔捷金马要乖巧很多。
这也是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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