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打开,把里面的纸条拿出来。
书房里摆了两盆玫紫色的年宵花,挂满易思龄亲手写下的祝福语,琳琅热闹。
“大师的品味好吗?会不会拟的字很土啊。”易思龄没敢打开,有些紧张,“若是不好,我就不用哦。”
“不好听我们就自己取。”
易思龄放下心来,徐徐展开小卷轴。
曜。
月。
上面简简单单写了两个字。
易思龄认认真真地读出这两个字,“曜月…一个是太阳,一个是月亮?”
都是光明的意思,只不过那光明有所不同,一个炙热耀眼,一个皎洁清冷,要看父母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何种期待。
“你喜欢哪个?”易思龄的眼睛很亮,仿佛同时投映了这两种光明。
谢浔之沉吟了片刻,手指在月这个字上点了点,“月吧。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寓意不错。没有曜这样招摇,但自有一番皎洁。男孩女孩都能用。”
在港岛,检查胎儿性别是合法的,但易思龄坚持不做,让知道答案的医生也不要说。
易思龄想开盲盒。谢浔之陪她开盲盒。
“但我喜欢曜!”易思龄拿起毛笔忝了墨,很自如地在纸上写下曜。
她现在的毛笔字有了很大的进步,不再是拉横都歪歪扭扭的小学生,从隶书过度到楷,已经开始练赵孟频的三门记了。
她只要想做一件事,什么都能做好。
谢浔之对此很欣慰。他缄口不言的劣根性,喜欢看她在自己的照顾和浇灌之下越开越娇艳。
这让他很有成就感。
一个漂亮的硕大的曜字出现在纸上。
“虽然月也好听。但曜更好,是光明的意思,和我的昭字同理。做人嘛,就是要热烈风光才好啊。”
易思龄笑得很喜庆。
谢浔之接过她的笔,在那个曜字旁写下月。
“若是男孩就从琮字辈,若是女孩就从锦。琮是瑞玉,锦是华彩,都是好字,喜欢吗
刀易思龄点头,说喜欢,金碧辉煌的东西她都喜欢。
又说,“那女孩就是锦曜?男孩就是琮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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