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来日必不会让你落到这个境地里。傻川儿,我真怕你寻个性格泼辣的妻,对人百依百顺,任由他欺负。”
沈泽川不认得几个女子,性格泼辣的就一个,便是小胖子他娘。他想了想,忍不住神色几变,慌张摇头:“我也不要那么泼辣的。”
纪暮被逗笑了,便问:“那你要什么样的?”
沈泽川用指腹蹭看被蚊虫叮咬的地方,仰一仰头,被难住了,几乎是绞尽脑汁,说:“……性格温柔的吧,跟娘差不多,会包饺子就行,长得也不必太好看……好看一些倒也行。身量不必太高,家里没有那么大的床。”
他越说越愁。
“……不会舞瓢,纤细些最佳,家里的粗笨活我能做,无须他劳累,讲话也温柔些。”
纪暮一拍脑袋,明白了,说:“我知道了,你喜欢模样玲珑纤细、性子乖巧温柔的小家碧玉。好小子,以后咱们就往这个模样的挑,哥保证,给你风风光光地办一场。”
(五)
沈泽川坐得腰酸背痛,他把棋子丟盘里,听着外边的丁桃跟历熊嘀嘀咕咕。
丁桃举起个瓷碗,这是方才吃完沙冰留下的。他一本正经地说:“这是成亲戴的冠,二爷那日就戴着它四处走动,逢人就碰酒,把南北三地来的人物全给喝趴下了。”
历熊裹着戎甲,热得不行,还在扒沙冰吃,说:“你骗人,这就是个碗,二爷才不要。”
“真的!”丁桃就觉得那日萧驰野戴的冠太丑,一直不敢跟人讲,硬是憋到历熊回来。他急道:“我们不是兄弟吗?你信我!”
历熊说:“那皇上总好看些吧?”
丁桃想了想,勉强地说:“那是皇上生得太好看,唉,我就跟津哥说,他们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