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服都别别扭扭,还不如费老十的眼光,可费老十太奸猾了,到二爷面前一顿吹捧,捧得二爷上马就走,连镜子也没照。”
历熊想了想,竟然能明白过来,他说:“他聪明得很,不叫二爷生气。”
“罢了,”丁桃了无趣意地把碗顶在头上,沮丧地说,“都结束了,等明年吧。”
“你都画本子里了?”
“无人诉说自然要画本子里啦,”丁桃摸着胸口的小本,“画得可多了呢,一会儿给你瞧瞧。”
沈泽川掀起一角珠帘,说:“先给我瞧瞧吧。”
萧驰野晚上回来,看沈泽川趴榻上翻页。他原本没在意,换衣裳时察觉沈泽川对照着本子老瞄他。
萧驰野衣服脱一半,怀疑道:“看折子呢?”
沈泽川心不在焉地“嗯嗯”,时不时在一边的纸上勾几笔。萧驰野不乐意他分心,俯身罩住他的眼睛,自己看下去。
只见小本里边画得很清楚,一个头顶饭碗的红衣小人趾高气昂地坐在圆头圆身的胖马上,后边还追着个黑不溜秋的鸟。
萧驰野奇怪道:“丁桃画的这是什么?”
沈泽川被蒙着眼,挂在指尖的笔微晃,他忽然哈哈笑起来:“萧策安。”
萧驰野说:“什么?”
沈泽川笑歪了身,指着那小人,又喊了声:“萧策安。”
丁桃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贴着墙角站,听那门 “哐啷”一开,没忍住撒腿就跑。
萧驰野冷笑道:“给我拖回来——算了,丟湖里喂青蛙吧!”
沈泽川把皱了的纸摊平,又想了想。
强健结实和玲珑纤细其实差得也不多。
他把纸叠好,认真地想。
还成,大哥,策安挺符合的,就是差了个小家碧玉罢了。
第285章 大婚番外
“大婚难哪,”丁桃摇头晃脑地说,“皇帝大婚更难哪。你说钦天监把良辰吉日算出来,礼部也得发愁啊,究竟是咱们离北的人去阒都送大雁,还是阒都的人来咱们离北送大雁?”
“当然是阒都给离北送,”费盛要给丁桃把这个章程捋顺,“所谓’纳采‘,就是议婚,这事得以皇上为尊。”
“但是这婚要在离北成,”晨阳站在他俩中间,愁道,“场地怎么找呢?大境没有阒都这样的地方。”
“喊仪仗队到草野上站着,”骨津抱着肩,“咱们离北阔着昵。”
“欸,”丁桃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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