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腿,在肉穴里发现了一颗奇怪的跳蛋。
这枚跳蛋质地柔软,还是中空的。
他压着火儿正要拿出来,朱砂按住他的手,说这是丝绒会馆的新发明,很软,您可以往这里插,要比我紧。
顾偕当时就气得笑出了声。
——朱砂在向他抗议。
每天都是“好的顾先生”、“顾先生有什么吩咐”和“顾先生想操我了吗”。
她对他的一切要求全盘接受,再也不和他吵架顶嘴,用逆来顺受来反抗他,好像她变成了一只木偶,他就能对她腻歪了一样。
祝锦枝说他一直都知道如何把朱砂留在身边。
他确实知道。
他的小姑娘慕强,只要他是最强的那个,再对她说一些冠冕堂皇的鼓励,她就能感动得痛哭流涕。
事实证明,他也的确用“并肩作战”这根胡萝卜把朱砂留在了身边。
她在他和尹铎之间,选择了他。
可他偏偏忘了,人世间最难忘的情爱是“得不到”和“已失去”,而这两种偏偏现在都被尹铎占了。
他还是让尹铎成为了她的遗憾。
如果那天就让高深杀了尹铎……或者任由任由尹铎重伤她……怎么都是错,从他在结婚书上下签姓名的那一刻起,命运就奔着死局而去
房间里安静得只有彼此的唯一更新星星梦呼吸声,朱砂似乎因为顾偕没有发怒而略微笑了笑。
然后她慢慢走到他面前,张开双腿跨坐到他的腿上,再一手搭上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拉下了他的裤链。
“我回来前洗过澡了,”朱砂凑上前,用鼻尖轻轻蹭着顾偕的下颌骨,妩媚地笑着问,“您想干我吗?”
顾偕不动如山,冷淡地盯着她的双眼,任由那只温软的小手挑弄他的肉棒,也没有表现出一点欲望,活生生像一个妖女使出浑身解数勾引禁欲的和尚。
半晌,朱砂叹了口气,似乎非常遗憾:“好吧,您该走了,待我向顾太太问好。”
——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两个人一高一低对视着,虚空中仿佛有一股澎湃的暗潮萦绕在房间里。
从明天起就是为期七天的春节假期,是阖家团聚的好日子,也是顾偕要去和柏素素拜祭她父母的日子。
柏氏夫妇在深秋时节自尽,他们留下一封遗书希望女儿不要在这这个屈辱的日子里祭拜他们,两具无能的肉体不配长埋地底,随风而去就是最好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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