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知道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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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静半晌后,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消音。
“你先说。”顾偕道。
“我不知道您今晚会来,”朱砂抬头,朝他歉意地笑了笑,可声音中却全无歉意,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所以就去了丝绒会馆。”
说完她仰头服下药,脖颈在昏黄灯光中显出流畅优美的线条,皮肤白得近乎透明,连青色血管阴影都一目了然,凝脂般皮肤是一副上好的画卷,吻痕、指痕、咬痕交错遍布在上面。
顾偕视线向下,落在朱砂胸前。
丰盈的两团软肉上抓痕未消,乳头在空气中颤颤巍巍。
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乳尖并非情动状态下因分泌的雌激素挺立变硬,而是因为红肿才胀大了一圈。
不知刚才她的乳头被多少个男人的嘴唇吸吮过、牙齿叼咬过,手指揉弄过。
顾偕面无表情,看起来还非常镇静。
他在朱砂含着笑意的注视中继续向下打量。
而朱砂好像生怕他看不清楚一样,后背倚靠着吧台边缘,重心一偏,全身重量压在一腿上,站了个交叉步。
她的耻毛剃得干干净净,双腿间白皙又泛出着一点粉红色,肉缝在顾偕的目光中条件反射似地收缩了两下,隐约有粘稠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淌。
顾偕心中冷笑了一声。
他知道如果现在把手指伸进去,那里毫无疑问是湿润的触感,因为就在片刻前,一定有陌生的男人把那根该死的、丑陋的东西插了进去。
朱砂是故意让他知道她刚刚和别的男人上床了,或者说,是和别的男人们上床了。
他赶在新年之前干掉了尹铎,本以为转过一年能和朱砂回到从前的状态,就仿佛世界上从来没有过尹铎这个人一样出现。
朱砂确实回到了他身边,但她身上的某个部分也随着尹铎离开了。
她依然让他亲、让他操,依然玩命工作加班,但每天都出去嫖。
如果前一天晚上顾偕和她一起回家,那么第二天白天,她一定会趁顾偕不注意偷溜出去,再带着满身印记回来。
有好几次在顾偕手指刚伸进穴口,就感觉到甬道足够湿润。
前戏再长都不可分泌出这么淫水。
那么湿,是因为她让别的男人操了她。
甚至有一天,他掰开朱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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