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们母女天人永隔,你好残忍!”
“首先,你们母女都是咎由自取,害我在先,你们谋害我之时可有觉得自己残忍?其次,你娘被谋害是意外,并不是我和王爷的主意,此事尚在追查之中,仍无定论,你不要信口开河的去诬陷。”
“不然你就告诉王爷对不对?”猜到她接下来的话,方悦容不屑冷哼,“除了会告状,你还会什么?”
她已认定是她,那么再怎么解释也是徒劳,许娇荷只澄清一遍,不愿再废话,“莫以为这般激我我就不会跟王爷说,你若再过分,我便请王爷来做主,反正在你眼里我也不是什么好人,那就干脆做个坏人,你又奈我何?”
嚣张的模样惹火了方悦容,正想再挤兑,忽闻身后响起豫王的声音,方悦容只得强忍,恨恨的瞪她一眼。
此事梁东扬已然来到许娇荷身畔,问她出了何事,“怎么瞧着你不高兴,可是有谁气你了?”说话间梁东扬的目光自方悦容面上瞟过,方悦容立马柔声解释,
“表哥误会了,我没惹嫂嫂生气,只是她看我伤心过度,劝我节哀呢!”
许娇荷不禁大开眼界,再次见识到了方悦容的谎话连篇,脸不红心不跳,自然且从容,既然她有意息事宁人,那她也就此作罢,一笑置之。
今日特殊情况,梁东扬才许她出来,往后她也没机会再踏出安平侯府!不意与她计较,多说一句话都觉多余,梁东扬再不看她,揽着许娇荷就此转身离去。
此事总算告一段落,常信依旧打理明英山庄,招贤纳士,方悦容被禁在侯府,如笼中之鸟,无幸福,无自由,许娇荷再不受人算计,在王府的日子总算平静了些,这个年也过得十分安稳。
譬如上元节再到宫中赴宴时,她再不敢一个人走动,行走都会有豫王跟着,以免她再出意外。
豫王对她越发疼宠,她自是欢喜,但心底总会在某些时刻生出隐忧,最初她还以为是自己患得患失,后来才明白,那其实是女人的直觉!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过着,转眼天暖花盛,开春后,卫瑜和梁舒雯的婚期将至,就在两家为准备婚事而忙碌时,英王府那边突然传来消息,说是郡主失踪了!
这消息,卫瑜还是从妹妹清梨那儿听到的,听罢并无甚反应,清梨只觉反常,“你的新娘子不见了,哥你都不着急的吗?”
继续沾磨提笔,卫瑜丝毫不慌,“该着急的是英王府才对,这婚事成与否,于我而言并没有多大影响,想促成此事的是英王府,可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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