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唇叹息,“下午我去找他时,他不在府上,听府中下人说表兄入宫赴宴,怕是很晚才会归来,我便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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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明日再去,倒是你……怎么出来了?明义同意了?”
本想说怎么可能,话到嘴边她又生生忍住,即便跟兄长说明义待她不好又如何?毕竟已然嫁出去,便是安平侯府之人,兄长总不能找到明义将其揍一顿吧?揍罢之后她还是得跟他过日子,待兄长离开,只怕明义还会拿她出气,倒霉的终究还是她,何苦来哉?
思量再三,她干脆不提,顺水推舟的点点头,常信对此人十分看不惯,念在是妹夫的份儿上也不好说什么,只冷哼道:
“亏他还有些良知。你在那儿若是受了委屈,千万要告诉我,大哥帮你出气!否则他真以为咱们方家的女儿是好欺负的!”
勉强点头,方悦容酸涩难当,垂眸不语,纵想尽孝守灵也没机会,她还得尽快回府,免得明义归来少不了又是一场闹腾。
常信也理解她的难处,“天色已晚,实该回去了。”于是亲自送她出庵堂,又派了自己人一路护送,妹妹这边他暂时无暇安抚,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母亲的丧仪和追查凶手。
后来梁东扬得知明义拦阻一事,念及人伦,不许她去守灵,但准她在下葬那日送其母最后一程。
方氏的丧仪,梁东扬本不想参与,可他母妃特意唤他前去商议此事,说终究是亲人,她不能前去相送,便让儿子代替,
“人已逝,恩怨也该尽了,就当是给娘个面子,你还是去送送吧!免得惹人非议。”
碍于母命,梁东扬才决定带许娇荷走这一遭。而下葬这天,方悦容也在场,傍晚时分,准备入土,方悦容又是哭成了泪人,许娇荷并未落泪,只因她们母女乃是咎由自取,落得如此下场也怪不了旁人。
然而方悦容不这么认为,葬礼结束后,常信正在那边和豫王说话,方悦容擦去泪水,默默来到许娇荷身边,看着那黄土成坟,掩埋含恨而终的母亲,又看到远处将落的夕阳,心中悲凉丛生,“失去至亲的滋味,王妃自不会懂得。”
这话许娇荷并不认同,这世上悲伤之事太多,并不是只有她一个可怜人,“我早就没了母亲,比你更懂得,不必说这话来酸我。”
面对她的冷言冷语,方悦容越发觉得许娇荷只在豫王面前才装柔弱,现今的表现才是她的真性情,更加痛恨她,“我娘终是没了,王妃很开心吧?你如愿以偿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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